那军官机枪扫射士兵,我和洪霁雯明白是怎么一个原由,但开车的司机和那些在中央银行门口示威抗议的抗议者们不清楚呀,司机误以为是军官朝车子开枪呢?猛踩油门,时速瞬间高大每小时140公里,而那些示威者们以为是政府过来镇压了,都愣在了那边:没听说过示威游行一上来就要机枪扫射的呀?这个也太霸道了吧?这时又见一辆牌照首位数字是4的车子飞快的冲了过来?那些示威者怎么想?赶紧树倒猢狲散吧!一下子人们就散了出去。不过还得说:真有不怕死的示威者,呆在原地,误以为我们冲过来的车子是镇压的,几个人手牵着手,挡在了我们车子的前面。这视死如归的勇气真不是一般爱国愤青所能比拟的。每个国家都有爱国愤青,他们站在“爱国”的高度上,占据了道德优势,口喊“打倒*(编者按:这里真是星号标识,没有屏蔽掉)”、“抵制*”,搞得全国家貌似没有一个人比他爱国。但他这样的爱国方式对吗?误国误民误天下。特别是中国的一些所谓“爱国愤青”,你喊着抵制日货,怎么抵制?在哪里喊口号?日本在全中国建厂的有多少家,清楚吗?每年这些厂给中国带来多少税收,清楚吗?这些厂解决了多少中国人的就业问题,清楚吗?它们对中国汇率、资本市场市场的稳定。影响有多大,清楚吗?你压根就不清楚,就在那边瞎囔囔,而且囔囔也得有个囔囔的地儿,你在网络上对着中国网民高喊“钓鱼岛是祖国的一部分”、“日本人不得好死”这些是中国人都知道,你就不用囔囔了。有本事,直接去钓鱼岛上囔囔去,跟日本人囔囔去。这些愤青真的很讨厌,高喊口号没用,你的做实事,你得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而不是添乱,祖国强大了,不用你囔囔,实力就能证明一切。中国能成为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那是靠囔囔出来的?那得花费多少代价才赢回来的国际地位。所以为祖国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可以,但得有行动,不要落实到口号。眼前这些示威抗议的人,起初一大群。一阵枪声和一辆轿车,就让大部分的示威者“树倒猢狲散”了。仅有几个连成一排。敢直面生死,大家可要知道,在惠国,车子在路上撞人可算是合法,撞了白撞。司机不要背负法律上的罪名和道德上的谴责,这几个拦着车的小伙子。那可算是就把自己的小命白白的给“送出”了,而且这样的“送出”,一分钱的赔偿也没有。坐在后座的洪霁雯不忍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高喊道:“刹车司机。快刹车呀”可惜的是,洪霁雯能把懂中文的人催眠,但对于听不懂中文的司机而言,这样的提醒又有何用呢?
开车的司机紧踩油门是本能,后面有枪声,打到我是要倒霉的,自己是要吃大亏的,前面有人阻路,这个不碍事,撞死了没关系,车子撞坏了也不是我本人的,不用怕,后面有人在朝我说着什么?我听不懂,想想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意思,赶紧跑,不要被后面的军人给赶上,所以这开车的司机压根就没有放缓速度,依旧踩着油门不放,“轰”的一声,将前面阻路的四个人中的两个给活生生的撞飞了出去。撞飞,能理解吗?或许有人看到过车子撞人的交通事故,但我敢保证,这惠国撞人的一幕,大家铁定没有看到过。为何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在惠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国家、地区,只要撞到人,开车的司机会本能的踩急刹车,这就形成车子在撞到人后,瞬间的减速直到停止,所以通常情况下,我们看到的撞人交通事故是人在车轮下被拖行。而在惠国,人家司机压根就没有刹车的概念,撞到人,那司机的右脚依旧还踩在油门上,人被高速的行驶物体撞击,那人的地盘要是稳一点,那基本上就是被车子撞到车轮底下,那人的地盘要是虚一点,百分百的撞飞,这飞起来额高度最起码得有三、四米高吧!惠国的路面我前面也是有过交代的,凹凸不平,人站在地上就不会实,所以两个人被撞飞了出去。被撞到的两人,其中的一个应该不是位于车子的正当中,在左边一点,那应该是被车子撞开的,另外一个人就比较惨,所站的位置就在车子的正中央,这一撞,人立马就往上蹿,由于司机没有刹车,车子依旧告诉飞驰着,这就造成了被撞飞的人竟然跌落在车子后备箱处!
巨大的撞击声并没有让司机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是径直踩着油门往前窜行,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我和洪霁雯颠簸的想吐,最后那司机停下了车,对着我支支吾吾一番,我和洪霁雯顺着车窗外看去,四周宽阔的平原上,在西南角有许多草棚,草棚四周烟雾缭绕,想必是那边的人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做菜烧饭。“难道是到了吗?”洪霁雯猜测道:
我看了一下时间,和预计达到的时间差不多,我又跟那司机用肢体语言比划了两下,那司机似乎明白了我所表达的意思,随后,又拿着一张卡片递给了我,我结果那卡片一看,上面是中文写的,很简单:二天后,司机会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接我们回去,不管我们所办的事情成功与否!
我看了这张卡片又是隐隐感觉到不妙。一边将卡片递给洪霁雯看,一边问洪霁雯道:“霁雯,这事情有些不明不白呀!如果有你所说的那个阿尤做接应,那我们一切自便就是,为何还要规定的这么死呢?一旦有什么出入,那不是得‘亏’死?”洪霁雯看了那卡片后,倒是很冷静的说道:“我觉得这事雷格芙娅女士安排的很合理,如果我们和阿尤失去了联系,那通过这个时间节点,至少可以回到组织。如果我们和阿尤联系上了。那由阿尤安排我们的形成,到时可以随时去更改行程,没有任何冲突,蒋凯,拿好你的枪,我们该下车了!”
“霁雯,我觉得这事我们是不是想当然了?雷格芙娅女士对我们真的重视的话,那为何大清早就让这么一个司机过来接送我们?无论从礼节还是行程的需要,她都应该亲自出面,至少要送我们一下吧?而不是拿着卡片。让一个言语不通的人来跟我们交流!”我有点愤愤不平说道:
“蒋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们受邀过来,是来干事的,不是来享受或者被人迎来接去的。‘雷米尔小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任务。他们每个人都超负荷的工作者,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额闲暇时间来顾及到我们。我们也是年轻人。同样不用讲究什么。等我们把这事情给处理好了!我们就能自豪的离开,到时,回到国内,你要怎样的尊重,我以及我让我父亲,给你一次性的补足。可以吗?”洪霁雯言之凿凿的说道:
我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怎样?再计较下去,这思想境界就跟洪霁雯差上一大截啦!我拿起格洛克,插进腰间后。很洒脱的说道:“没问题,这就开工!”洪霁雯会心的一笑,同样拿起手枪,跟我一起下了车!
下了车后,司机一溜烟的开走了!看着那被撞瘪的后备箱,我开着玩笑对洪霁雯说道:“希望下次他来接我们的时候,这个车子已经保养好了!”洪霁雯笑了笑,同样开着玩笑说道:“在这个地方,中央银行都是那样子的,你还能指望4s店是怎样的?”说完,洪霁雯就带着我,往米尔部落走了过去!
米尔部落跟我们中国的村镇差不多,实际面积可能会大一点,但大部分都是未经开垦的蛮荒之地,实际的居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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