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后向雷格芙娅女士汇报!”我说道:
“怎么走?你认识路吗?”洪霁雯问道:
“要不等待司机的过来?反正雷格芙娅女士有安排两天后派司机前来接我们!今天已经熬过去了,明天再熬一天就可以了!”我说道:
“回去,这是当然。如果做通了阿尤的工作,或许今晚就会有车来接。蒋凯,我觉得阿尤还是有这个知情权,我们还是得告诉他一声!”洪霁雯建议道:
“难道你不怕被感染吗?”我见洪霁雯“拎不清”,急急的说道:
“蒋凯,被感染只是一个概率,我们短时间的接触,应该并没有大碍,我想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何必”洪霁雯说到这里,我立马打断道:“霁雯,我不认同你这样的说法,对严格意义上来说,铀-233的辐射让人致死,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一般怎么也有几年,且死亡过后,只要适时的火化土葬,就能避免人与人之间的传染。但这个鬼地方,天天吃人的粪便,吃死人的器官、,它的污染足足是一般污染的十倍都不止,或许,其他地方的污染源,我们呆上二三天没有问题,但这里,一天都不能呆呀!”我想我说的这么仔细,洪霁雯应该能明白了吧,但最后,洪霁雯还是给了我一个“概率”的回答,“蒋凯,这是有被辐射或者传染的可能,但仅仅是可能。任何一件事情都有风险,‘因噎废食’的成语听过吗?我们总不能有吃饭被噎死的风险而不去吃饭吧?”洪霁雯也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洪霁雯,我我是男人,这里由我做主!你坚决不能去!”我竟然用这样的口吻对着洪霁雯说道:
“蒋凯,这里有你做主吗?什么身份?”洪霁雯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跟身份不身份没有关系,洪霁雯,我这么跟你说,如果你跟阿尤表明了真相,你我都是从事心理工作的,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当一个极端快乐的人(为自己刚刚坐上老大的位置而庆幸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他你会死,而且会马上死,那你作为一个极端快乐的人,会作何感想?”我想我这样的假设应该有足够的说服力吧?
洪霁雯很坦荡,点着头说道:“你这换位思考很有效果,一个人从最幸福的状态跌落至最悲惨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拼命的否认,最后落得像金庸笔下那慕容复的下场,要么就是大开杀戒,杀掉眼前一切否定他的人!”
“你比我都清楚,那你还去?”我见洪霁雯的心态有了些许的动摇,开始有了自信,能烦我呢洪霁雯了!
“蒋凯,我们刚说的是两种极端的心理反应,但我坚信,大部分的人还是能理智的接受现状的,我相信阿尤也会这样!如果没有阿尤,我想我们要不就在做粪便大酱,要不就在吃死人肉。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感染的辐射的可能远比现在要多得多!”洪霁雯理智的解释道:
对于洪霁雯这样出奇冷静的解释,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我见洪霁雯真的要走,突然拔起了枪,对着洪霁雯说道:“霁雯,我命令你不准走!”
洪霁雯转过头来,看着我,随后淡淡的说道:“蒋凯,我连前方的辐射都不怕,还能怕你的枪?想不到到今天我才认识你,你原来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我真要过去告诫阿尤,你能拦得住吗?我要让你陪我去见阿尤你能拦得住吗?我为什么自始自终都在跟你讲道理,而没有催眠你,不是为了你用枪来对着我的!”洪霁雯这话一说,我心不禁揪了起来,赶紧收回了手枪,一声不响,走在了洪霁雯的最前头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挺无趣的,一上来刚愎自用,带最后,连妥协到求饶,都是我这么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我这样的性格,也注定了不被单位受重用,也注定了我只能整天去跟鬼怪打交道。洪霁雯或许是可以改变我的一个人,但最后还是因为内心中的自卑而选择了放弃,后来的易娉或许也是可以改变我的一个人,但最终因为在性格上的爆裂要远超于洪霁雯,所以也分道扬镳了!这就是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为自己埋下了“苦命”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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