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存在,往往这就是破案的关键。”何况这事本就透着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虽说我有一个当警察的爹,但我不是当警察的,所以我自然只能望着那黄橙橙的警戒线一筹莫展。而就在此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道:“小凌?”
我顺声一望,嘿!巧了,居然是汪童。
我见状连忙对着汪童招手道:“汪姐,你不是回去休息去了么,怎么还来现场勘查啊。”
汪童见状走到我身边,然后笑了笑,道:“没办法,最近局里有些事情,人手不够。”
我听罢只是“哦”了一声,却没有因为好奇而打听。一来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二来公安局有事也不是我该问的。不过我却顺势从警戒线钻了过去,汪童见状伸手把我拦住道:“哎,你怎么进来啦。”
我见状故作悲痛的道:“死的那个陈易我认识,我想看看他。”
汪童见状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不合规矩!”
我见状低声道:“汪姐,我觉得刘畅和陈易的死应该有些关系,你让我看看现场说不定还能提出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呢,而且我保证绝对不破坏现场。”
汪童听罢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不行!你以为是侦探小说啊。”很坚决的拒绝了我。
我见状心中大急,可就在我无可奈何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见状连忙招呼道:“芸帆姐!这边!这边!是我,铃铛啊!”
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女警顺着我走了过来,笑道:“小铃铛?你怎么在这里啊。”
蒋芸帆,三十岁整,是市局最有名的法医,一个很有出色的女警,不过坏就坏在这里了,毕竟一个出色的女人给男人压力实在太大,而且她又是个警察。这就导致虽然蒋芸帆长得还算漂亮,但却今年才结婚,而结婚对象则是本市炮旅的一名军官。
我见蒋芸帆走了过来连忙道:“芸帆姐,我爸来了吗?”
蒋芸帆见状笑了笑,道:“你不会又想进现场吧。”
我见状“嘿嘿”一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蒋芸帆见状没好气的道:“想进去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一听顿时心中一凉,该不会又是那两样吧?
果然,蒋芸帆见我面露苦涩便得意洋洋的道:“第一你必须给我拿出像样的线索。第二,让我看看你的泰拳练得怎么样了?”
我听罢苦笑道:“云帆姐,咱能换一个条件么?”
蒋芸帆见状撇了撇嘴,然后到:“你说呢?”话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工作证,明显一副明显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听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罢接过工作证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
一边的汪童见状忍不住拉住蒋芸帆,道:“帆姐,这不和规定吧。”
蒋芸帆见状笑了笑,道:“你放心吧,这小子懂规矩,不会破坏现场的,而且说不定还能像以前那样找到一些我们发现不了的线索呢。毕竟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汪童听罢惊得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他以前就干过类似的事?”
蒋芸帆见状“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两年前你还没来市局时,杜队为了一个案子愁了很久,后来一次杜凌来给杜队送饭时居然发现了当时很多老警察都没发现的线索。就是这一发现让案子的侦破速度大大加快。”
“真的假的?”汪童有些不敢相信。
蒋芸帆见状笑道:“这是真的,只是那样线索实在是太另类,一般正常人都想不到。不过对于这个比女人还细心的男人还真没难住他。”
汪童一听顿时兴趣大增,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蒋芸帆听罢道:“就好比两年前一个叫章谋的男人来警局报案,说是自己家传的一副上了上百万保险的家传水墨画《满庭芳》不见了。结果后来画在离章谋家不远的垃圾箱里找到了,不过只是碎片。于是章谋提出要保险公司索赔,可是当时根据口供等一些老刑警都推测章谋是想诈骗保险金,可无奈抓不到直接证据。最后杜凌一句‘画的颜色好奇怪’便破了案子。”
汪童听罢一副不解的样子。
蒋芸帆于是又开口解释道:“那副《满庭芳》纸质发黄,本来这是正常现象。可是根据章谋的口供,他平时都是卷起来收藏的,那纸质应该是外黄内白,可是那副《满庭芳》却是全部发黄,所以这幅画很可能是赝品。可是章谋却一口咬定画是真品,最后经过审问调查,事实也确实如此。最后案子就这么破了,这臭小子还被保险公司送了一面锦旗呢。”
汪童听罢忍不住叹道:“还真是呢。希望小凌这次也能如此吧。”
蒋芸帆听罢也道:“希望吧,毕竟这次的案子实在太怪了,让小凌上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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