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五月十六日,这对余斗斗来说,是个黑暗的日子。
此时她已经十七岁了,正处于高二下半学期,她的生活作息一如既往没有变化。
这天是星期六,她照常一早就跟木子二人先去图书馆看看书,下午她去家教,两人约好在她家教附近的公车站碰头,然后一起回学校。
余斗斗来到雇主家时,只有小女孩敏儿在。
“敏儿好,咱们一个星期没见了,想姐姐了不?”余斗斗轻轻捏了捏敏儿肉嘟嘟的小脸问道。
“斗斗姐姐,你快点,我这一星期又积攒了好多不会的题目。”敏儿一见余斗斗,就拉着她大呼小叫。
敏儿今年已经上六年级了,余斗斗已经教了她快二年了,敏儿这丫头很挑剔,以前很多家教她都不喜欢,死活不肯学,可她偏偏喜欢余斗斗,加上余斗斗教的的确不错,不比那些专业家教差,所以,就一直教到现在。
“好,马上,咦,敏儿,你妈妈不在呀!”余斗斗奇怪,以往敏儿的妈妈菊姨都会在,今天怎么让小孩一个人在家。
“嗯,不在,我爸爸让她去奶奶家拿东西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奶奶家在乡下呢,挺远的。”敏儿随口说道。
“哦!那你爸呢!”余斗斗随口问了下。
“哦,他说去超市买点东西,晚点就回来了。”
“走吧,去你房间吧!”余斗斗拉着敏儿的手往小房间走去。
此时的余斗斗不知道,这完全是针对她的一场阴谋。
这家男主人姓王,叫王槐,并不经常在家,余斗斗这两年也没有见过几次,但给她印象并不好,虽然长得斯斯文文,但第一眼,余斗斗就觉得此人心术不是很正。
她听敏儿说过,她爸好像是在外地工作,偶尔周末才回家。
余斗斗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王槐是半年多前,那次,她过来时,菊姨给她介绍说那是她先生,姓王,让她喊他槐叔就可以。
她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王槐一看见她,眼里就闪烁着着色眯眯的光,让她浑身发毛,碍于菊姨在,她忍住了反胃,没有理会过于热情的王槐。
再后来,她发现,只要她家教的日子,王槐多半会在,因为菊姨也在,她并没有太过多想,因为他除了热情点,也并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
今天菊姨不在,听敏儿的口气,她爸王槐也回来了。
余斗斗天然的警觉性被激起了,她偷偷给木子发了一个短信,让她提前过来找她。
后来,无数次,她都非常庆幸,多年来独立生活的磨练,让她的警觉性比一般人要强,所以,才让她躲过了这一场灭顶之灾。
原本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木子,突然接到余斗斗的短信,心里觉得很奇怪,斗斗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提前去她家教的地方,她一直怕雇主有意见,可今天突然发这样的信息,很是诡异,一定是有什么事让她不安,她二话不说,立马往天水欣园余斗斗家教的地方赶去,她甚至都没有坐公车,而是直接打的过去了。
就在木子往天水欣园赶去时,余斗斗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十分钟前,敏儿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二杯果汁,一杯给她,一杯自己喝,她也没有多想,就喝了。
喝完不到五分钟,她看到敏儿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了,就心知不妙,她也感觉自己也开始有些头晕。
余斗斗知道,自己一定是中招了,她的脑子快速运转,她想,一定是姓王的起了色心,支走了菊姨,想对自己不利。
她快速拿起敏儿的圆规,往自己腿上戳了一下,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拿起旁边的水壶以及自己喝的杯子,快速走到敏儿的床边,掀开床垫,那里有一个隔间,是敏儿用来藏东西的。
她快速把水壶跟杯子放了进去,锁好,拔出钥匙,然后扔到床底下。
无论如何,她得先保存好证物。
一阵晕眩传来过来,她又用圆规戳了一下大腿,此时,她想,姓王的一定没有去超市,他八成躲在门口观察动静,如果她现在直接出去,一定会被他再拖回来,那就无力回天了,她得趁王槐还在观望之际先逃离出去。
一旦自己陷入昏迷,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余斗斗无论如何不允许自己陷入那种情况下。
余斗斗思量了下,立马往二楼走去,她一路走,一路用圆规戳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进入了主卧,她记得敏儿带她来过,这个房间有后阳台,她想着从后面阳台出去。
还好,通往后面阳台的门没有锁,她趴在阳台上看了看,楼下是一片不太高的绿化带,距离阳台目测有二米多,虽然不是太高,但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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