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余斗斗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不搞清楚状况,她又怎么会放过木子。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厕所里跟隔壁班的罗湖打了一架,不过你放心,她比我惨多了!”木子一看余斗斗的架势立马加了一句。
余斗斗没有说话,就看着木子。
木子知道,忽悠不过去了,只能老实交代。
“那个罗湖,在厕所跟人瞎编排你,说你被什么富豪给保养了,她看到富豪的老婆找过来了,你害怕没敢见,还说你的手八成是被富豪老婆给打折的,我一听,就火了,上去就想撕烂她的嘴。我力气大,她打不过我,你没看她的脸,跟调色板一样,比我惨多了,哈哈哈……,哎呦!”木子得意忘形得笑,接过悲剧了,扯动了嘴角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
“木子,你说你,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拦住一回还能次次拦住,拦住了罗湖,还会有其他人说,真没有必要去计较。”余斗斗点了点木子的脑袋说道。
“我知道呀,但我没听到就算了,听到了就咽不下这口气。”木子挥了挥拳头说道。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走,我带你去解决罗湖。”余斗斗说完拉起木子往二班走去。
还有五分钟时间到自习时间,正好够她解决问题。
“好嘞。”木子一听,余斗斗终于出手了,开心不已,屁颠屁颠跟着后面。
余斗斗带着满身煞气走进二班时,二班的人都傻了,一个一个立马回到自己位置上。
余斗斗径直走到一个满脸像猪头一样的女生面前,她不认识罗湖,不过,因为目标实在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出。
罗湖被余斗斗直接拎到教室最前面,她当然想反抗,但余斗斗的手劲很大,一把就掐住她的手臂,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掐断了,正想反抗,余斗斗一个警告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她瞬间如同被阎王盯上了一样,头脑一片空白,愣是没敢还手,直觉告诉她,还手代价很高。
余斗斗一把把罗湖拎到讲台,把她往边上一杵。
“木子,开手机录音。”余斗斗对着木子说道。
“好嘞!”
“罗湖,是吧!”余斗斗对着罗湖说道。
“是……,我……是罗湖。”罗湖胆战心惊地回答道。
二班有男生看不过去,想冲过来,被他同桌给拉住了。
“来,把你在厕所里编排我的话再当着你们班所有同学的面说一遍。”余斗斗把罗湖推到讲台正前方。
“我……,不……”,罗湖怎敢说,她也就只敢背后议论议论而已。
“不敢说?那我来说,罗湖,还有你们其他敢背后乱嚼舌根的人都记住了。我,余斗斗,平时懒得跟你们计较,惹毛了我,那不要怪我不客气,没有证据乱嚼舌根,那是毁谤,是要担负毁谤罪的。你们也都十七八岁了,不是七八岁,不要像个老鼠似的见不得人。敢做不敢当,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有本事就当着我的面来说,没本事就闭起你的嘴巴,不要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今天,我把话就放在这里,谁不服,来找我单挑。木子,我们走。”
余斗斗说完,转头就往教室外走,自习课的铃声也在余斗斗踏出教室的一瞬间响了起来。
余斗斗的话,铿锵有力,不卑不亢,如同一颗巨大的石子落入了原本有些风浪的湖面,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余斗斗原本在实验高中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无论何时,她的名字都是挂在成绩排名榜的第一名,超第二名近二十分,长的又是无人可及,一向就会遭到一些嫉妒心比较重的人嚼舌根。
经此一事后,再有人讲她闲言碎语,听的人就会自动避开,她们不想跟这几个人嚼舌根的人一样沦为鼠辈,久而久之,嚼舌根的人也自觉没趣又丢脸,也都不约而同闭嘴了,反正,一直到余斗斗毕业,学校什么流言都有,就是很少关于她的。
木子对余斗斗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不过,也只有余斗斗可以达到这种效果,换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做到。
一来,余斗斗是学校老师校长的宠儿,老师校长都偏心于她,谁跟她起争执谁倒霉。二来,余斗斗的实力够强悍,不要说女生,就是一个男生,她照样几秒摆平,这是高一有男生亲自挑衅后的下场。三来,她的气场足够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开足气势,那多年来磨练出来的煞气,那让人不自觉地服从,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浑身发寒。
试问,谁能跟她媲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