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余为军从昏迷中迷迷糊糊醒来,浑身冰凉,手脚都冻僵了,脑子也发懵,他转动着脑袋,先是看了看车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好一会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啊~,啊~,有鬼呀!”随后他又看到不远处又多了一辆车,更是吓得不轻。
“一大早,喊什么,再喊,老子弄你。”李阳朔被余为军的嚎叫给惊醒了,朝窗外怒吼了一声。
军人自带的威严煞气立马将余为军吓得捂住了嘴,然后一溜烟往家里跑去,因为冻的太久,手脚不太灵活,一路跌跌撞撞,还摔了一跤,狼狈不堪。
“怂样!”李阳朔朝余为军逃命似的背影看了眼,鄙视了下,继续躺下睡会。
余为军一进家就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楼梯,一路鬼哭狼嚎地朝他哥房间冲去。
“哥,哥,快起来,又来人了!”
“啥?”他二嫂也刚起床,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余为军风一样略过自己,冲进屋内,速度之快,差点跟自己撞上。
“夭寿啦,这是让狗咬尾巴了,冲这么快,看不见你嫂子我站这呀!”余为良老婆朝余为军怒吼道。
此时的余为军哪里还管的上他嫂子骂他,他一股脑冲到他哥床前,拉着他哥的杯子不停摇:“哥,哥,起床了,不得了了,又……,又来了一辆车,里面人凶……,凶得很。”
余为军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
余为良夜里思考今天白天要图谋的事,睡得就比较晚,这会睡得正香,被余为军的鬼哭狼嚎给吵的半睡半醒,很是不爽,抬腿一脚就把余为军踹到床下面。
“滚,老子要睡觉!”余为良怒吼一声,裹起被子又准备睡觉,好一会后,余为军的话才入了他的脑,他一下坐了起来:“你刚说啥来着!”
余为军昏迷了半夜,这会又被踹了一脚,反应也有些迟钝:“啊?什么……,哦,哦,又来了一辆车,里面还有人呢!凶的一塌糊涂,刚刚一吼把我吓得半死!”
“几个?”余为良揉了揉眼睛,裹了裹热气散了大半的被子问道。
“没看清,至少…,至少得两人吧!”余为军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道。
“喝!看样子今天有硬仗要打呀!不过,我已经跟我媳妇说过,一会就让她睡在车子前面,我儿子睡后面,我就不信,他们敢碾上去。”余为良牙齿死死咬着,一脸的狠相。
“让你老婆也给我躺那,我就不信,能狠过我们,你一看状况要闹起来,就给我报警,录像,说不定以后还能再诈他们一笔!”余为良指着余为良补充道。
“……,这样真的好吗?需要这么拼命吗?”余为军有些畏畏缩缩,需要这么拼命吗?这是要钱不要命的节奏呀!他心里有些发虚,比起钱,他还是比较在乎命的,可没他哥这么狠。
“你个怂包,还想不想要钱了,我们手头连包烟钱都没有了,喝西北风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什么时候还会有?而且,我们要跟他们比狠,谁豁得出去,谁就赢了。他们那么年轻,舍不得命,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不拼一把,哪来的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能不能别这么怂?”
余为良气不打一处来,都这时候了,自己这怂包弟弟还在打退堂鼓,可把他气得头顶直冒烟,恨不得冲下床,把他暴揍一顿。
余为军想了想,的确严重缺钱,老婆都快跟自己离婚了,于是拳头捏了捏,“行,就这么干,我回去跟俺媳妇说下。”
余为军说完,爬了起来,跺着脚一步一步就往自己家房间走去。
余为良裹了件大衣,悄悄爬起了床,躲在前阳台偷摸地看着下面的车,想看看这次又来了几人,结果正好看到李阳朔开车出去买早餐了。
他本能地想阻止车子离开,可再一想,余斗斗他们的车还在呢,揪住这个就可以了,那个无所谓了,走了更好,就又把心放了回去。
冷风一吹,把他冻得打了一个哆嗦,他赶忙又躲回了被窝,想再捂一会,可睡意已经被搅和完了,只能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
他一会幻想自己多么牛逼,把对方整治地服服帖帖给钱,一会想自己拿到钱先要好好吃一顿,什么鱼呀肉呀都多买点,对了,再买两瓶小酒喝喝,一会想,他的手机已经是老古董了,有了钱,怎么也得先买个差不多的手机,出门有面子……。
余为良躺在被窝里,越想心里越美滋滋,差点没笑出声来,把什么叫白日梦诠释地淋漓尽致。
天色越来越亮,余斗斗看窗外天色差不多该起床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哟,7:30了,是不早了。
“哎,家里空空,早上也不知道吃什么?”余斗斗窝在林都怀里嘀咕道,“昨儿个,我去看了看厨房,米缸也是空的,啥都没有!”
“没事,我昨晚让朔哥早上开车去镇上买早饭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林都抱紧余斗斗,身体的本能抵制着余斗斗,无一不显示着他的亢奋。
余斗斗脸有些红,床太小了,两人不得不以这种亲密的姿势睡觉,如今一点异样都感知地清清楚楚,她害羞地埋头在林都怀里,闻着那属于林都的独一无二的气息,浑身燥热。
此时的林都当然不好受,余斗斗身上的沁香一阵一阵飘入他的鼻尖,柔软抵在他胸前,如何能够不让他心潮澎湃,他又偷偷把余斗斗抱的紧了紧,享受着他的斗斗带给他的激动。
两人又在被窝里窝了一会就起床了,果不其然,刚起没多久,李阳朔就拎着早餐过来了。
斗斗奶奶还睡着,有止疼片的作用,终于让她可以好好睡一觉,余斗斗也没有急着喊醒她。
她拿了些吃的给她爷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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