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衍握住她的双肩,“哥哥刚才跟容易商量的,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会对你们俩的名誉造成多大的影响,男女朋友发生关系是正常的,只是不小心被记者撞上了而已。”
“哥,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清白和名誉,为的就是让自己成为最好的,然后嫁给景行哥哥......”靳心扭头望着沙发上始终面无表情坐着的顾景行,眼泪簌簌地砸落了下来。
“我从小就那么努力,学我不喜欢的舞蹈,是为了有个优美的形体,出国留学,学的也是自己不喜欢的金融行业,就是为了能成为景行哥哥的贤内助,我放弃了自我,得到的又是什么......”
“心心......”靳衍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认清现实。”
靳心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推开了靳衍,在顾景行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今天来,就是因为已经认清了现实,现实很残忍,但是我再也不能活在从小给自己编织的梦里了,因为景行哥哥,从来没有给过我实现梦想的机会......”
“哥,你们刚刚说的,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我不同意。”最后四个字,靳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斜睨着坐在她右侧沙发上的容易,眼底满是憎恨。
“我想好了,我会发一份声明,说出事实真相,那就是,容易趁我喝醉才发生了那种关系,我还会请律师,告容易的强jian罪!”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心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靳衍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哥,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这是事实!”靳心眼底闪过愤恨,从包里拿出手机,里面很快传来一段录音。
在场的几个男人一听,都听出那是慕诗悦的声音。
相思曼陀罗是我下的没错,但这件事,是慕言蹊一手策划的,她说靳心阴魂不散地缠着顾景行,十分讨厌,更怕她成为她婚姻的绊脚石,想要除掉靳心,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让我下药,再让容易去跟她发生关系,这样一来,靳心就有了污点,没有资格缠着顾景行,最重要的是,万一事情揭穿,靳家要面子,极有可能把靳心嫁给容易,凭靳家的实力,对慕氏更是有益无害......
靳心收起了手机,冷声道,“你们都听得出这是慕诗悦的声音吧?是她亲口承认的,我一定要告慕言蹊和容易,他们这是犯罪!”
“胡说八道!”一直颓然地坐在沙发里的容易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靳心,“慕诗悦摆明了在诬陷言言,这种话你也会信?”
“我为什么不信?”靳心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你这是被揭穿了真面目,恼羞成怒了吧?别以为慕言蹊嫁给景行哥哥有了保护伞,我就会怕她,她不配!”
靳心说完,扭头望向了顾景行,对上他阴沉的视线,心蓦然一颤,但还是攥了攥指尖,把自己的话说完。
“景行哥哥,我知道你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居然会是这么恶毒的人,但是证据在这里,不得不相信,我知道自己脏了,再也没有资格对你心存幻想了,但起码我还可以守护你,我决不允许像慕言蹊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欺骗你!”
“录音哪来的。”顾景行淡淡出声,低沉的嗓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靳心决绝的道。
“凭着一段来历不明的录音,就想要诬陷我太太,靳心,你自己心智不成熟,就以为所有人都是三岁孩子了?”顾景行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正是这种笑意,就像是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朝着靳心戳去。
男人动了动唇瓣,继续开口道,“且不说这段录音的真伪,就算真的是慕诗悦亲口说的又怎么样?她已经死了,我还能把她骨灰挖出来跟你对质不成?靳心,别把我的客气,当成你因爱生恨找借口胡闹的资本,没有人欠你的,包括容易。”
靳心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她,也没有人会相信这段录音,包括她的亲哥哥。
可真正面临这种无人可依的场面时,心还是疼得难受。
她吸了吸鼻子,坚定的道,“信不信随便你们,我相信法官会证明它的真伪,法律会给我一个公正。”
“我没有害你......”一道柔柔的嗓音传来,顾景行一愣,旋即站起身,上前搀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的慕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