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骑将灌婴率一万轻骑,日夜兼程,向东狂追陈宇。强渡淮水之后,在路上抓了两个农夫一问,灌婴才知道,楚军已退入东城之中。灌婴心急,为了完成大将军下达的任务,下令全军火速前进,将东城围住,只要围住了东城,封侯赏金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汉军刚到城门前,就听见城楼上有人高喝一声:“灌婴,别来无恙?”
灌婴勒住跨下火红色的战马,举头一看,只见城楼上站立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身影背后有名军校持着一面硕大的黑色旗帜,旗子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项”字。不是西楚霸王又会是谁?
“霸王好快的脚力呵,害得灌某狂追了一天一夜才追勉强上。”灌婴打了个哈哈道。
“我说灌婴,前番孤已经饶你不死,这回又来送命,难到你就这么急着想死?”陈宇也不和他客气,嘲讽道。
“哈哈,”灌婴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听了陈宇这话,毫不恼怒,反而大笑起来道,“只可惜在我汉营中的那些楚军,那才叫急着想死呢,几千人,愣是不降,一个个被我汉军宰杀,真是可怜,跟错了人,竟落得如此下场,惨呵!”
“住口!”陈宇怒拍栏杆,喝道,“大胆灌婴,休要猖狂,今日在这东城之下,便是你伏尸之地。”说完大手一挥,让军士将柴草点燃。顿时城头火光冲天,狼烟也直冲云霄。
灌婴本想将陈宇诱下城来,与之缠斗,只要拖到韩大将军率军赶到,就可以再次将项羽困住。却不料陈宇虽被激怒,但并没有打开城门与自己决战,反而在城楼上放起火来——这分明是一个不祥的信号——是在给谁发信号呢?
灌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在自己的背后,喊山声在天地之间壮阔地回荡着。他慌忙扭头去看,只见打着“楚”字旗的楚军漫山遍野而来,而且都是飞快的骑兵。
“报,将军,楚军骑兵从背后杀出,已然将我军退路堵死。”一名探子飞马来报(简直就是废话,谁还看不见楚军从背后杀到吗?)。
灌婴大惊,赶紧对部下道:“不好,我中项羽这厮的埋伏了,三军听令,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速速杀回去,击溃楚军口袋中最薄弱的一环,韩大将军的大军就快到了,诸位若胜则生,如败则亡。”
这支汉军骑兵,是汉营中马军之精锐,因此韩信派遣他们作为追击陈宇的主力,就是希望以这支队伍剽悍的战斗力,来牵制住楚军行军的速度。
楚军中为首大将季布,挥舞着寒光四射的大刀,两腿一夹马腹,跨下那匹黄色骏马疾风般朝着赤色的汉军阵营冲去,他的背后,是成千上万的楚军骑兵,也都纵马奔袭过去。
陈宇一见两军交合在一起,已经开打了,不禁手痒痒起来,连忙令军士打开城门,准备亲自率领一支步军从城中杀出,想两下这么一夹击,就可以击溃灌婴的骑兵。
“霸王,不可!”突然有一人高叫起来。
陈宇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名年纪轻轻的军士,白白的面庞,淡淡的胡须,眉清目秀的样子根本不像一名士兵,而像一个书生。
“你是何人?”陈宇奇怪地问道。
“在下范平,居巢人氏,因季布将军在东城驻扎,特来相投。”那军士恭敬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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