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迫他将这中间的关键点给我展示的更清楚,我这时候采取的手段,便是以雷霆之势进攻。只要保持温玉剑尚能挺立,那么单从剑上的功夫,我就能在他手下不至于那么快落败。但是这些真气不能持续太多时间,所以我必须要尽快摸清楚他的套路。
我这时候不免在心中骂起了自己的愚蠢。当初为了避免太多的争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以连一把正常的剑都没有带,最后落的手上这柄剑想用都没那么容易,实在是让人闹心。
就武二的铁砂掌再厉害,面对我精妙的剑法,还是只能以闪避为主。而一旦他想要蓄力而来,我就反过来用剑来抵挡,空出空间给我转腾。面对我这样进攻又后退,后退又进攻的手段。武二心中难受自不用说。
既然强攻不下,这家伙便又开始变招,而就如同我所设想的一般,他本来暴戾的打法忽然就变成如柔水一般,这样一来,反而使我到了一种被动的举面。
就抓着武二转变功法的一瞬间,我特地给自己腾出时间来观察这个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从头到脚,这个人的反应很是奇怪,仿佛像是另外一个人上身一样。大道至简归一,对于一个人来说,贪多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且不说武二两种不同的法决在学习的会造成怎样的麻烦,单是这家伙在那么短时间内体内运行的不同两种功法,这一点绝对会对自己的经脉造成巨大的损伤。而且他手上这两股功法还是一缓一疾,一静一动。以我的经验来看,几次切换功法之后,他的身体问题绝对会产生问题,但是眼下我观察他的样子,却不是如此。
来去切换,就如同我刚才我说的一样,完全没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出现。仿佛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怎么可能?!
得到这个结论,我有些懵圈,这家伙完全打破了我这么多年习武的经验,对我来说,实在跟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退下来之后,华尤儿目光一直处于凝重的状态。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才有所满意,眼下这个节骨眼,可别给我搞什么别的幺蛾子了。
“有什么发现吗?”其实我都不怎么报希望了,但没想到华尤儿忽然给我说了这么一句。
“讲讲看。”
“我前面与这个家伙交手的时候,也是因为他诡异的变招,所有败下阵来。他的变招,还不似寻常我们所看到的样子,只是单纯换了手段或者方式。而是彻彻底底从根本上改变,真气的运行方式,各经脉的结合。尤其等你刚适应他手段的时候,他这么突然一改,很可能让战局立刻结束。”
华尤儿说的不错,眼下武二的确是这个样子。
“继续往下说。”
“我怀疑他学的是易筋派的功夫。”
“易筋派?”
“对。”华尤儿道,“这易筋派是很早以前问天王朝东北处的一门小派,自家实在本事没有多少,反而大肆搜刮别门别派的功夫,习得之后妄称属于自己宗门的本事,他们这样做,坏了江湖大忌。最后被奕剑宗出面给剿了。”
我听到这话忍不住一阵嘀咕,果然是进了问天王朝,什么宗门之事都能跟这奕剑宗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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