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处?”
田稷做贼心虚,一时语塞。
吕思向齐王痛陈其中利害。“这山中的老虎尚且会与人争地盘,不允许他人侵略自己的地盘,一家独大。大王如果投降,楚王怎么可能会容得下大王,难道他不怕大王东山再起吗?”
齐王倒吸了一口凉气。吕思说的很有道理。连野兽都称王称霸,更何况是野心勃勃的楚王。
“丞相此言差矣,齐国也曾灭了其他小国,不也善待那些小国遗臣,给他们职务,让他们在我齐国位列大夫,安享荣华。楚王要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那他就不是楚王了。”
“这两件事怎可同日而语?留着那些小国,是因为他们翻不起多少风浪。留着他们可以昭显齐国的德政,让他们为楚国做事。但我们齐国千里之地,百姓以千万计,那些小国根本不可能与我齐国相提并论。”
“田爱卿,这件事要不稍后再议?”
“大王,楚国允许我们投降,但是那是有期限限制的,要是过了时侯,楚王震怒之下说不定就开始攻打了。到时候大王再想投降那就不可能了。”
齐王哆嗦了一下。楚军打进来可就不得了了。
“大王,各路勤王的军队正在赶来,只要他们到了这一定能解临淄的危急。”
齐王左右摇摆不定,看看田稷,又看看吕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哪个。
楚军军营,孙平在军营门口走来走去,不时地看一下临淄的城门。
“孙将军,你别走来走去的行吗?晃得我眼睛疼。”成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了,齐王怎么还没有打开城门向我们投降?”齐王主动派使臣来表达投降的意愿,他虽然不耻,但能不损伤一兵一卒就把临淄城打下来,对楚国来说是件大好事。
“你这走来走去的也没用啊!”成嘉哭笑不得地道。
军营中,士兵们忽然动了起来,从营帐中出来,迅速地集结。
“怎么回事?我没有下令调军,他们怎么从营帐中出来了?”
成嘉脱口而出道:“是不是大王命令他们的?”
孙平看了成嘉一眼。“有可能。”
两个人大步流星回到主帐之中。
“正要派人去通知你们俩。”
“大王,你这是?”孙平一脸疑惑。
周末眸中寒光连闪:“齐王这人耳根子软,毫无主见。虽然有田稷在,但是齐国其他大臣要是加以阻挠,那齐王一定会果决不下。现在已经过了约定的期限,很显然齐王是遇到了阻挠。”田稷只是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除了会讨齐王的欢心,其他的一点本事也没有,办不了什么事。靠他一个人齐王投降的事可能就要黄了。他都到了临淄城下了,离完成任务只差临门一脚了,他可不想就这么失败。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大王打算怎么做?”
周末冷笑了一下。“既然齐王果决不下,那朕就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心里的惧怕战胜他心里最后一点理智。”楚国到底有多强,他要让齐王亲眼看看。看他还有没有信心抵抗楚国的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