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冷眼瞧着,这明显是慕容佩设计的,特意挑了墨临渊不在的日子,用这种方法逼她出门。
尹清歌心中冷笑,慕容佩,既然你出招了,我尹清歌岂有乖乖接招不还手的可能?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公主也不例外。
尹清歌拿起墨竹手中的剑,也不说话,直接将剑投掷而出。
“东家……”墨竹惊呼。
这光天化日攻击公主的车驾可不是小罪啊,就是心里不开心也要等到半夜时候再去杀人,哪能这样当街下杀手,给人留下口实呢?
对面传来一阵惨叫,那尖嘴猴腮的华服男子被尹清歌投掷过去的飞剑切下了整个手腕。一个手掌在他的尖叫中轰然掉地,手腕上更是血流如注,怕是过不了一刻就会因失血过多了而死。
“墨竹,还不去将此歹人拿下,私偷公主车驾好大的胆子。”尹清歌清冷的声音陡然在场中响起。
“是,属下领命,公主的车驾绝对不能落入歹人之手。”墨竹是个聪明的,瞬间就明白了尹清歌的意思,带着别院的侍卫拿下了一行人。
断掌之痛让华服男子哀嚎不停,尹清歌听着心烦,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了过去。
“东家,这个要请大夫不?”墨竹指着断掌之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死了清净,管他作甚?你去王宫里给墨临渊报信,就说你们看到街上有歹人驾着公主车驾,你们誓死争夺才将歹人制服。”尹清歌交待墨竹。
“属下立刻就去办。”墨竹道。
“对了,你记得一定要说清楚细节,比如这歹人驾着公主车驾在街上浑说公主的事情,什么水红色肚兜啊、雪白的大腿啊。”尹清歌叫住了墨竹。
“这……属下明白!”墨竹吸了一口凉气,尹清歌还是他印象中的尹清歌,能在毫无工具的情况下去杀老虎的侠女岂是这样容易被打败的。
墨竹忽然觉得自家的东家和相爷在坑人这件事情上,简直就是绝配。不出尹清歌的所料,第二日,都城里大街小巷都在传言公主和男子不可言说的一二事。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宰相府的正面形象,比如宰相府的侍卫发现了这只不过是歹人偷了公主的车驾,浴血奋战才将歹
人拿下。
不信你去朱雀大街上看看,那么一大摊子血,还没洗刷干净呢,一看就是一场恶斗。
类似歹人是如何在守卫森严的王宫偷走了公主车驾这样的小事,则没有人去深究。都城的人才不稀罕一架马车,一波歹人,让他们疯狂的是关于公主的香艳传说。
事情在发酵中,一日后,传言已经变成了谁谁谁亲眼看到公主衣衫不整的出现了车驾中。尹清歌想,这里面一定少不了墨临渊的手笔。
“啪……”有一个精美的瓷器落地。
“尹清歌那个贱人,本宫一定让她不得好死,啊啊啊啊……”这几日都城的传言让慕容佩发狂,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都是那个贱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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