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铺的事情,尹清歌跟墨临渊说过,但是墨临渊没有细问,尹清歌也就没有详答,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从不问对方正在做但没有说的事情,给予足够的信任。二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整个月里都城的人过的并不开心,所有人都在盼着夏天快点的到来。天寒地冻的天气,依然是种不下任何的东西,想要挖野菜吃的人只能看到坚硬的土地无力垂肩,老天爷是要饿
死人了。
豫州的败军这几日就要回朝了,这个消息都城里知道的只有三个人。慕容珩、墨临渊和王冠师,为了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三个人都决定要封锁这个消息。
至于秦天理,慕容珩并不打算杀他,臣子无能不可怕,只要忠心就够了。况且使功不如使过,有这样的把柄在手,慕容珩相信秦天理除了给他卖命,不会有第二个选择可以走了。
三月初二,天气并没有变得暖和,日历开始变得没有意义,时间好像永远停在了寒冬,给人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再暖和的错觉。
秦天理在这一天回了都城,行程十分的低调,直接进了神机营,除了进宫面圣,谁都没有见,包括他的义父秦正文。
秦天理不是不想见别人,而是不敢。出发前张扬至极,骄傲至极,可惜现在却是功败垂成,还没攻进大门就被叛贼给打了回来,若不是因为主人公是自己,秦天理觉得自己一定会笑这个将军无能至极。
“大王,末将有负大王重托。”秦天理跪在大殿上。
慕容珩看着跪在殿中,明显瘦了一圈的秦天理,心中有止不住的怒气。若不是他败了,自己又何需低声下气的跟墨临渊商量呢?
越想越气的慕容珩,走下王座,抬起右脚,狠狠的踹进了秦天理的心窝。秦天理惊愕的倒在地上,随即又重新跪下,一言不发。
“是不是觉得寡人踢你觉得委屈了?你也不瞧瞧你的干事情,我对你秦家不可谓不恩待,你不过刚过二十,就已经是二品武官的位置,难倒我给你的恩德还不够么?你居然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耻辱。”
说完慕容珩犹不觉得解气,又踢了秦天理几脚。
“大王,末将有负重托,只求一死。”秦天理伏在大殿冰冷的地砖上,心如死灰。
临回来前,秦天理就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逃一死了,幸好陈晴儿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也能给秦家有个交代了。
只是他恨啊,明明已经身处高位了,为什么要因为同僚们的几句闲言碎语觉得憋闷呢,那些人只不过是嫉妒他罢了。
可是想心在想通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经晚了。
豫州的战事就算慕容珩不宣扬,也会很快从那边传过来的,到时候他有什么脸面自处呢?“想死没那么容易,寡人将你从一个没有品阶的武夫提拔至二品将军,你以为寡人是溜着你好玩么?我不信我看人这么没有眼光,大不了从头再来罢了,只要我还在,你还怕没有立功的机会么?”慕容珩狠
狠的说道,口气很差。但是秦天理却高兴无比,这会子只要让慕容珩的气撒了,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日后只要乖一些,以大王马首是瞻,很快又会回到以前的高位的。跟性命和地位比起来,被骂一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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