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手,钱同致虽然没什么用,但扯开嗓子叫救命还是可以的,这样一来也能将三绝堂的威胁降到最低点。
兰州府衙毕竟人手充足,三绝堂没那么容易摸进来,温娴在徐子桢屋里一呆就是一天,只是没到黄昏时她就已快忍耐不下去了,没别的原因,只是徐子桢实在太无耻了,经常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亲她一下或是摸一摸手搂一搂腰之类的。
温娴那淡漠冷傲的xìng子哪受过这样的调戏,却偏偏不敢在旁人面前发作,直恨得银牙紧咬,甚至在徐子桢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直到天sè暗了下来,水琉璃来接她,她才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屋里。
等所有人都散去后,徐子桢陷入了沉思,他对温娴并不是单纯的调戏,而是今天三绝堂的出现太过突然,他怕让温娴受惊又或是有心理压力,故意装得这么猥琐来给她转移视线。
在他面前摆了张纸,纸上用炭笔胡乱写着一些事件。
1125年——金国联宋攻辽。
1126年——辽灭,天祚帝被俘。
1127年——靖康之难。
这些都是凭着他前世的记忆才勉强写了下来的,徐子桢紧皱眉头看着那张纸,苦苦思忖:靖康靖康……那俩倒霉皇帝被抓不关老子事,可到头来百姓还是最大的苦主,怎么才能破这个局呢?真他妈头疼!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些异常,猛然回头却见是水琉璃,正手掩红唇满眼惊诧莫名之sè,怔怔地看着那张纸。
徐子桢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飞快地收起那张纸,可是很显然为时已晚,看着水琉璃那吃惊的表情,他强打笑颜故意逗她道:“我说你怎么跟你师姐一样走路不带声的?莫非你俩都属猫不成?”
水琉璃没有理会他的调笑,而是神sè肃然地看着他道:“你所写的这些……是何意?”
果然都看见了!徐子桢苦笑一声:“我说这是猜的你信么?话说你不会去温大人那儿举报我造谣生事吧?”
水琉璃还是没理他,依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有,这靖康之难又是何意?”
徐子桢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无奈地说道:“我真是猜的,随便你信不信吧。”
“猜的?”水琉璃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忽然重重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难怪我师父如此人物都会对你另眼相看,原来你真有天生灵通能预知天下事么?”
天生灵通?徐子桢顿时目瞪口呆,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去。
这丫头太能扯了,当老子是转世灵童么?
只是徐子桢有口难言,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穿越来的,其实自己跟她几十代孙子是一个辈分的吧?
他干笑一声,只觉脸皮有点抽筋:“那个……我有时会神经错乱,出现偶尔的幻觉,可能就是……就是你说的天生灵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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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又晚了,明天开始补作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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