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桢,真正被抓的只有两个,一个主帅,一个主将。
衙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尤其是知府衙门,更尤其是在大宋的衙门审金国的大帅,这让百姓们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衙门外很快就聚集了大批人,乌泱乌泱的堵了三条街,最后鉴于衙门内呆不下那么多人,只能放了排在最前的两百人进来。
徐子桢就这么坐在上头,笑吟吟地看着底下的人们,下面的人也在看他,徐子桢的传说在民间散布得很广,但是看见真人还是头一回,谁都怀着一份新奇与激动,如果是三年前的话或许他们都还会恨恨的呸上一口,但是今天,每个人的眼里都只有崇敬。
徐子桢翘起二郎腿,抬手对百姓们招了招,笑道:“嗨,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好。”
大宋的百姓哪见过这种招呼方式,顿时有些发呆,还是几个年轻书生反应快,齐齐拱手道:“见过徐先生,见过大人。”
其他人也立刻醒悟,跟着乱糟糟地招呼道:“见过徐先生,见过大人。”
徐子桢笑呵呵地摆手:“免礼免礼。”
王博刘光世又暗中翻了个白眼,百姓来这知府大堂竟然先和徐子桢见礼,这让他们都很无奈,可这时候也只能随着徐子桢的做派,笑眯眯摆了摆手假装亲和。
啪!
惊堂木轻敲,堂下杂乱的招呼声顿时消失,变得鸦雀无声。
徐子桢笑容一敛,喝道:“呼什烈补托,赤奴儿,你二人可知罪?”
补托一愣,他在牢里被狱卒折磨了一通,刚从昏迷中苏醒还没怎么回过神,听见徐子桢这么一喝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你只是个白身,而且是大宋的白身,我却是大金国一路猛安,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罪?
赤奴儿却不是第一次和徐子桢打交道,知道这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货色,不过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也没必要再委曲求全,于是只鄙夷地看了徐子桢一眼,冷哼一声准备先骂上几句。
可徐子桢却忽然又是一记惊堂木拍下,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喝道:“来人,先给老子各打四十大板!”
底下两人的脸色顿时煞白,补托急忙大声道:“徐子桢,你敢辱我?!”
“敢。”徐子桢的回答简单明快,就一个字,然后嘴角忽然扬一抹不怀好意,又加了一句,“给我扒了他们的裤子,光着屁股打!”
轰!
底下顿时沸腾,补托和赤奴儿的脸色也瞬间从煞白变得涨红,赤奴儿更是挣扎着要爬起身,指着徐子桢大骂道:“徐子桢,要杀就杀,你……”
徐子桢手一挥,宝儿一个箭步蹿了下去,两个布团已塞入二人嘴中。
两旁衙役已过来强按住二人,顺手扯去他们的裤子,顿时两个屁股露于众人面前。
“呜……”补托赤奴儿目露悲愤,睚眦欲裂,挣扎不脱又说不出话,嘴里刚含糊发出一声,板子已打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