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你父亲痛骂?”
“哈哈哈哈哈哈,涂福海,你想多了,难道当年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父亲也有和我一样的意愿?”
此时不光是涂福海,连子虚、千松、廖飞他们也都想起聂钧的父亲在世时,不止一次感叹他们这些在外面的势力掌握了俗世的众多便利资源,感叹他们聂家藏在弥山深处有诸多不便。
廖飞轻轻敲自己的光头,虚弱道:“哎呀,我们大意了,他们父子俩早就是怀着一样的狼子野心,可恨我们四大势力今天都栽在这里了!”
聂钧之所以要制住他们才谈论聂家要往外扩展之事,是因为如今外面的世界已经都被他们四大势力瓜分完了,没有聂家可以插足的地方,当年他们聂家的先祖也是缺乏远见,竟然甘愿躲在弥山之中,放弃了外面大片的地方。
“既然话已经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正式和你们谈谈推举盟主之事,哦,对了,在推举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喝的酒里,不止有让你们体乏无力的药,还有我聂家祖传的七毒禁功散。”
这所谓的七毒禁功散,属于慢性毒药,不会立刻毒死人,但会令中毒者不能使出法力,而且在固定时间内,必须服下解药,否则毒性会猛然加剧,以至毒死人。
聂钧手里就有独门解药,但是一种只能缓解毒性的药,无法彻底去除体内毒性。
无论涂福海,还是子虚道长他们,都知道聂家祖传的七毒禁功散。
千松道长跟子虚道长他们一样内心有着无边怒火,虚弱靠在自己的座位上,对聂钧说:“聂钧小儿,你给我们下七毒禁功散,是想趁机杀了我们吧?如果消息传到外面,我们门下的弟子势必会给我们报仇!”
聂钧当即阴笑道:“千松,你别胡说,我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推举我当宣城道法界盟主,绝不会伤你们性命,但是,如果你们不从,我是不会留你们活着离开弥山的,毕竟你们肯定已经视我为死敌。”
这话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子虚与千松他们只有同意的份,否则只有死。
涂福海心痛,叹自己晚节不保,一把年纪栽在这里,本来他年纪大了,死了也就罢了,但是他身边还跟着孙女涂芊芊,他不能让孙女也栽在这里。
“爷爷,你们可千万不能答应他,聂钧如此做派,如果他统一了宣城道法界,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荼害他人。”涂芊芊也中了毒,虚弱趴在桌上,强撑着力气和爷爷说话。
涂福海老眼湿了,叹气说:“芊芊,我们不同意还能怎么办,我不能让你也死在这里呀。”
涂芊芊顿时极为失落,哭了起来:“爷爷,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大家听到这话,都是一脸茫然。
“我说,如果你们愿意求我一声,我可以考虑救下你们所有人。”突然,在院墙角落里,传出一句平淡无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