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们怎么求龟叟,他也不让我们坐,当时气死我了,现在请河神爷评评理,我们这个守河大将比他一头坐骑有地位吧,怎么说也应该指挥得动他吧?”
他刚说完,突然啊的惨叫一声,龟叟后面的尾巴甩起,变长,将食发鬼的身体缠绕起来,随即拖到水里,一路浸泡着。
食发鬼本来有法力可以在水里自由呼吸活动,但是龟叟用法力压制,使得他失去了这种能力,现在已经呛了好几口水。
陈渡和萧回头看着在水里挣扎的食发鬼,都想不到龟叟的脾气还挺大。
“龟叟,适可而止,食发鬼就是嘴贱,可能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陈渡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情,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食发鬼被龟叟玩死。
“呵呵,河神爷放心,老龟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这小子在你离开的时间一再用言语挑衅我,想让我载着他外出溜几圈,当时我就想教训他了,但考虑到河神爷不在,怕矛盾闹大打起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所以暂时忍了。”
龟叟慢悠悠地说着,说完将食发鬼拖出水面,让他透透气。
食发鬼大口喘气,喘足后立刻大骂起来:“龟叟,你龟娘养的,敢不敢放开我,本守河大将要和你决一死战!”
他刚说完,又是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被龟叟拖入水中,继续呛水。
“哎呀,怎么说呢,总觉得有点残忍,我不看了。”萧盯着水里露出来的食发鬼的身影,摇摇头,回过身子正视前方。
陈渡倒是还在看,见她也不看了,便是也回过头去。他知道龟叟心里有数,不会闹出事。
“对了,河神爷你不在的时候,我有次外出发现河岸附近有点不对劲。”平稳逆流而上的龟叟这时候想起一件正事来。
陈渡:“怎么不对劲?”
龟叟抬头往两岸边扫了几眼,这才警惕说道:“我发现我外出时候有潜伏的身影在跟踪,估计食发鬼他们外出的时候也有潜伏的身影在跟踪,但是他们没有发现。”
这个消息立即引起陈渡的重视,问身边萧:“你也没有发现?”
萧摇头:“我那几天都没有出门,不太清楚龟叟所说的状况。”
陈渡马上站起身来,向两岸仔细观察,一路潜藏跟随的史迁与鲁传窖正好在旁边一片树林里,两位都是快速缩回身体,都担心被陈渡发现自己的存在,特别是鲁传窖,已经紧张得冒汗,因为他想起陈渡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就心惊胆寒。
然而,陈渡并没有发现他们,等到陈渡坐了回去,史迁推推鲁传窖,低声道:“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干什么,我的隐匿术很高明,不可能被他发现,你放一百个心就是。”
鲁传窖又探头悄悄注视着乘坐龟叟上前去的陈渡背影,小声建议道:“还魂尸没有发现,但是他屁股下面那头老乌龟貌似是发现了,我们要不暂时撤离,不然被他们抓到就完了,到时候也没法向冥王交代。”
“哼,你怕什么,我不太相信他们中有谁能破开我的隐匿法术发现我们,就算被发现,我史迁身为冥王隐卫,岂能怕他们?”史迁说完拉着鲁传窖继续跟随,一路不近不远地留意着陈渡与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