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话为什么不在外面说?”文铃撅起小嘴,气鼓鼓地说:“你们去开房,肯定没有好事,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我可以对天发誓。”吴波举起手准备发誓。
文铃没有理会他,问:“那你们在宾馆房间里干什么?”
“我们是在商量张总让我接任鑫源房地产开发集团公司董事长的事情,让她给我出一些主意。”吴波搪塞道。
“哼,我才不信她能给你出什么馊主意?”文铃白了他一眼,气消了一大半。
“你别忘了,她可是腾达实业公司董事长,她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她的经验可丰富了。”吴波解释说。
文铃挖苦道:“是那方面的经验吧?”
“看你,又来了,她现在是你的表嫂,你这样不相信她,对她有点不尊重。”吴波反败为胜。
“这种事情你千万别让我表哥知道,要不然……”文铃警告道。
“要不然什么?”
“要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
“是你说的?”文铃狐疑地望着他。
“当然,我可以对天发誓!”吴波再次举手。
文铃见吴波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好笑,说:“快起来吧,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
男人就像是女人手里的一把沙子,捏得太紧,容易从指间滑落,只有不松不紧,才能牢牢地将他抓在手里。
身为警察文铃早就对那些去宾馆开房,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男女见惯不惊。
况且,她又不是傻子,知道孤男寡女半夜去宾馆,将会意味着什么,只不过是不想把事情戳穿了,让大家都下不了台而已。
既然吴波已经在她面前赌咒发誓了,再追问下去也没有必要。
何况,她和吴波只是朋友,又不是夫妻,对他的私人生活管得太多了,会让吴波反感,到时候,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从良心和道义上讲,文铃是欠吴波的,要不是吴波将陈副市长等人拉下马,恐怕她和父亲至今还在看守所里。
她不能因为吴波背着自己与蒋欣怡的事情,闹得大家不开心,甚至反目成仇,只是有点知情不报,对不起表哥韩东了。
“这么说,你相信我和蒋欣怡是清白的?”吴波从地板上站起来,将手搭在文铃的肩膀上,说:“还是你理解我,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
“去,少跟我来这一套,要乖自己乖,何必要人理解和原谅呢?”文铃将他的手拿开,从跳下床,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家?”吴波呐呐地问。
“当然要回家,我怕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影响你的大事情。”文铃幽怨地说。
“已经这么晚了,我还有什么事情?”吴波委屈地说。
“当然是给蒋欣怡打电话,说点悄悄话什么的哟?”文铃挖苦道。
“看吧,你又来了,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吗?”吴波一把拽住她的手,说:“亲爱的,别赌气了,你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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