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差一点就被做死了……
凉风习习的清晨,纪墨有气无力地趴在沙滩上,享受着海岛早秋清新的空气。此时他忙着把鲛纱袍子上的珍珠宝石都拆下来、想着能不能修改一下,给自己和敖白做几条短裤背心
前天他在感动冲动之下一点头,结果就渡过了濒死挣扎哭喊的一整个下午加小半个晚上,最后直接陷入昏睡。
——野兽!简直就是不知节制的野兽!人鱼咬牙切齿地想。
*****
事后,他足足睡了一个白天才清醒,感觉浑身上下肌肉骨头都像被拆散又重新组合了一遍似的。
——最让他怄气难过的是,他醒来后敖白居然不在身边、还用水帘把他独自关在家里了,虽然有准备好了许多他喜欢吃的食物,可这些根本不能让他的心情好受一点。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后都准备这样关着我过日子吗?”觉得被不公平对待了的人鱼委屈得简直想掉珍珠了,就在他不断起抓起礁洞里的海沙砸来砸去发泄情绪的时候,敖白终于匆匆地赶了回来。
“纪墨,你终于醒了。”敖白非常高兴地游了过去,因为已经跟伴侣真正完整地结合,所以他有种不知该怎么更好的宠爱照顾人鱼的感觉。
可是纪墨已经赌气蜷缩成了一团,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你还好吗?对不起,我昨晚太兴奋了。”敖白轻轻抚摸着人鱼光滑的后背,内疚地道歉。
纪墨伤心地说:“我不好、一点也不好!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讨厌被关起来!”身为对自由和平等有着强烈渴求的地球穿越鱼,纪墨觉得自己被敖白关起来不能出门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听到伴侣背对着自己发出的委屈控诉,敖白立刻就慌了,他急忙轻手轻脚地把人鱼给翻过来,举起手里的小包袱给他看:“不、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关起来的。你看、我去把你的包袱给找回来了——从东海一路带过来,你一定舍不得丢掉。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担心会发生意外,所以才封锁了家门。”
听到这里时,纪墨已经睁开了眼睛,让敖白扶着坐了起来,他非常不好意思地接过自己的包袱,嗫嚅着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谢谢你,还记得这个包袱。不过,下次别再做这种事情了,丢了就丢了,你一个人跑回去又累又不安全,那地方太危险。”
“不要担心,那地方其实很近。”敖白其实是心知自己昨晚没控制住、做过了头,担心伴侣醒来后会生气,他忐忑不安地守了纪墨一上午,最后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补救讨人鱼欢心的办法。
——那天晚上太混乱,他的包袱留在了上次的礁洞,纪墨一定舍不得,如果我能把它找回来、纪墨一定会很高兴的!
所以,寻找包袱之行、其实也是心虚赎罪之行,是一个在新婚之夜得到完全满足的年轻龙族雄性为了讨好伴侣想出来的青涩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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