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柳如烟宁愿不当官,也要死保你?”
“啥?”陈葫芦听了,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弹起时,紧紧攥着谭湘莲的小手手。
急吼吼的问:“湘莲姐,这样讲,你知道我烟姑,为啥被上面撤职的啰?”
“何止我知道,褚华彪与周美凤也知道,只不过他两不想嚼舌根,所以才懒得跟你讲?”谭湘莲这样说着,还搞出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
陈葫芦见了,立刻蹲在他面前。
不仅用自己的一双大手,揉搓着谭湘莲的小手。
还用一双乞求的眼神,可怜巴巴朝她望。
谭湘莲见了,鼻子一酸。
眼圈中不仅有雾气,神情还不安起来。
陈葫芦见了,嗡声的问:“湘莲姐,你就行行好,透露一点我烟姑的秘密,还有我烟姑现在那里,你快快的告诉我,可好?”
谭湘莲见了,哀声叹口气。
悲哀的说:“小葫芦,你烟姑现在那里,我是真的不知道,但你烟姑为啥被撤职,这个我是清楚的?”
“为啥?”他紧追不放的问。
谭湘莲听了,木讷的笑。
笑时,蠕动着小嘴巴。
见陈葫芦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竟然无力摇摇头。
摇头时,忐忑的说:“死葫芦,要说如烟姐为啥会被上面撤了职,归根结底还是她在替你讲话?”
“她咋替我讲话啦?”他傻瓜的问。
“她咋替你讲话?”她重复着他说的话,语气却截然不同。
只见她,若有所思的闭上眼睛。
不止在回味,好像是思考。
思考这自己,该不该把柳如烟被撤职的内幕告诉陈葫芦。
陈葫芦见了,揪心的嚷:“湘莲姐,只要你告诉我,我烟姑被撤职的内幕,我不仅不会瞎胡闹,还会变得很乖!”
“当真?”谭湘莲这样问着,睁开眼凝重地望着他。
看他时,把他攥紧的手挣脱开。
抚摸着他的脸庞,温馨的说:“死葫芦,你刚才可是答应我,当我把柳如烟被撤职的实情告诉你时,你可一定要乖,何况你,比去年又长一岁,已经是个小大人!”
“我会的……”陈葫芦这样说着,把一排牙齿咬在下嘴唇上。
稍许,厚厚的下嘴唇,不仅渗出血丝,眼睛还在朝外流眼泪。
谭湘莲见了,一把抱住他。
伤心的说:“因为你烟姑,在参加风景区领导人筹备会上,不同意李淮口所提出的,让李洛川与莫西楼在风景区担任要职,担心县里这样做,有可能引发投资者得不满,可当时谁都没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没想到现在是这种结果……”
“那这样讲,就是这个狗杂种的李淮口,撤掉我烟姑乡长的职位,然后我烟姑一生气,便来个不辞而别,可对?”陈葫芦茫茫叫的喊。
谭湘莲听了,柔柔的笑。
笑时问:“陈葫芦,你还是不成熟呀,你刚才不是告诉我,当我把实情告诉你是,你会很乖的?”
“我不乖吗?”陈葫芦这样反问着,突然嬉皮赖脸起来。
谭湘莲见了,担心的问:“陈葫芦,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