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陈葫芦突然变得轻松起来。
在这以前,他可没这种想法。
不仅没这种想法,还都生活在别人眼色中。
没想这回突然改变心态,竟主动的去攻击别人。
这在一年前,不仅闻所未闻,说出来权当是个笑话。
说个傻子,怎么去算计别人。
没想一年后,不仅知道怎么去算计别人,下手还这么狠。
可知窦三疤,不止收鱼有本事,最擅长的本事还是整人。
说他,当混混当了这么多年,干正事不行,做这种事还不手到擒来。
自己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
你招惹谁不好,干嘛招惹我?
你做你的常务副县长,我做我柳湾村的少村长。
我俩这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这个老滑头,招惹我也就算啦,还把黑手伸向我烟姑。
你也不想想,我烟姑是谁?
对于我,好比是心中的一盏明灯。
你把我明灯弄没了,我会对你客气?
可知窦三疤出马,不把你父子两打回原形,最起码也要蹲个十年八年的牢……
陈葫芦这样想着,不仅龌龊的笑,还有点得意洋洋。
没想此时,周步春打来电话。
急吼吼的问:“陈葫芦,我听薛丽红讲,你以前搭档谭书记,她也来上海啦?”
陈葫芦听了,本不想理睬他。
他这人,可谓精明过分。
说自己,来到上海后,当着三位大老板的面,只催过一次。
让三位大老板,尽快朝柳湾村的对公账户山打钱。
没想薛丽红当时,不仅干净利索的拒绝,还说这事想都别想。
陈葫芦当时听了,便问三人为啥?
没想这三位听了,相互望望,一齐说陈葫芦是大笨蛋。
尔后薛丽红,虽说不愿见自己。
可她派来的服务员,把自己照顾的还是很周到。
还有丘如诚,虽说不乐意给风景区投资,可他没一点的改变。
该找自己喝酒依然喝酒,该找自己诉苦依然诉苦。
不像周步春这种势利小人,自从那次分别后,整个人便没了音讯。
可现在,谭湘莲才到上海? 他便嗅出味道来。
不仅给自己打电话? 还问谭湘莲住在哪里?
他听了,没好气的问:“周步春,搞搞清楚可好,你是喜欢谭湘莲,还是喜欢严葱花?”
“耶……”周步春这样嚷着,不肖地撇撇嘴。
埋汰的喊:“陈葫芦? 你咋这么多事? 你管我喜欢谭湘莲还是严葱花? 你不就跟你打听一下谭湘莲? 你那有这么多的废话? 我跟你讲这两人我都喜欢? 可行?”
“行呀,只要她两没意见? 我管你这破事? 只不过你打听谭湘莲这事?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可行?”
“呀,少村长,没想到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你这个老实巴交的陈葫芦,竟反将我一军?”他嬉皮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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