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凑上去,帮衬的说:“死葫芦,可知姐当初,便从这所学校本科毕业的,那你说,只要你在这里好好学习,以后的硕士与博士,不是不带你考?”
“耶?”他这样说着,吐出一大串气息。
毫不在乎的说:“二位姐姐,实不相瞒,我才不在乎什么硕士与博士,要不是我没事干,才不愿意受这个罪,说我只读了四年书,你二位突然让我上大学,这要讲出去,还不笑死好多人?”
“小葫芦,可不要看不起自己,听谭博士讲你的智商很高,且对工商管理可谓无师自通,我们是商量好半天,才觉得这个学校适合你,希望你不要自暴自弃,可别辜负我们的一片好心?”
她这样说着,不仅多愁善感,还有点眼泪汪汪的样子。
陈葫芦见了,赶快掏出餐巾纸。
给她擦眼泪时,骄傲的喊:“丽红姐,别替我担心可好,既然我答应来读书,肯定会读出个样子来,要不然你俩与美凤姐,还有那个盛气凌人的彭美珠,还不把我给撕拉?”
“你知道就好?”谭湘莲这样说着,也开始教训起他。
陈葫芦听了,赶忙用手捂住耳朵。
哭悲悲的说:“二位姐姐,不要这么急功近利可好,说我又不是傻子,二位跟我无牵无挂,对我竟如此热心肠,我要不好好学习,不说无法面对江东父老,也愧对你们这些臭婆娘!”
“呀,死葫芦,你喊我啥?”薛丽红听了,照头给他一巴掌。
恶狠狠瞪他一眼,麻酥酥的喊:“死葫芦,可有你这样形容姐的,姐虽然称不上倾国倾城,但用众里寻她千百度来形容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就是……”谭湘莲听了,当然不肯落后。
不仅撒娇朝他望,还柔柔地捶他一小拳。
板着脸说:“死葫芦,看你这嘚瑟样,我真想一拳锤死你,你要说薛老板是个臭婆娘,这点我毫不怀疑,你说她久经商场,就算她再纯洁,也会被商场中的乌烟瘴气熏成臭婆娘,可你湘莲姐是啥人,不仅冰清玉洁,还正含苞待放呢?”
“狗屁……”薛丽红这样说着,竟然推搡谭湘莲一把。
强势的喊:“谭湘莲,看你这嘚瑟的样子,还冰清玉洁含苞待放呢,我看你呀,顶多算是一朵狗尾巴草,不仅被许多臭男人,乱哄哄盯着不放,还像一堆臭牛粪,引来无数个苍蝇呢?”
“呀,薛丽红,你咋这样埋汰我,可知我长这么大,除了跟这个死葫芦无拘无束过,你去银滩城打听打听,我可理会其他臭男人?”谭湘莲听了,急吼吼的嚷。
薛丽红听了,竟“噗嗤”一笑。
恬不知耻的说:“呀,谭湘莲,你咋这样埋汰我,可知我长这么大,除了跟这个死葫芦无拘无束过,你来大上海打听打听,我可理会其他臭男人”
陈葫芦听了,偷偷的笑。
笑时,逗比的嚷:“二位香婆娘,可能不要这样乱吵吵,先不说司机大叔在偷偷笑,还有你俩这样争吵可有意思,那我现在告诉你俩,算我说错了话,你二位都是人见人爱花开花香的香美人,可好?”
“你这厮,本来就说错了话!”这二位,突然穷凶恶极的朝他嚷。
嚷过后,竟美滋滋……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