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爱他的樱,无论其他人怎么看,只要她认为他是人那就够了。
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信说:“这对我不重要。”
“不重要?”
秦方士盯住他的脸,看到他脸上那幸福的笑容后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又转了过去。
“对你而言,也许真的不重要吧……”秦方士说。
“有她,那就不重要。”信说。
“看来她在你的心里可要比你所追寻的道还要珍贵。”秦方士感叹的说。
“道……终究是无形的,为了无形之物而放弃有形之物,是我所无法做到的。”信说。
“无形和有形吗,一切还真是让人烦恼啊。”
秦方士摇了摇头,转身往林子走去,见他要走,信忍不住说:“请等一下。”
“哦?你还有什么事吗?”秦方士停下来问。
“我想知道,你这两千年来,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一切虽然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想,它们其中一定会有奇怪的地方,还请你能告诉我。”信说。
秦方士驻足不语,他仰起头望着只有月亮的夜空说:“除了那些植物外,奇怪的恐怕也就是这夜空了,这夜空已经有两千年没变了,也许你能从中找出办法,不过我想,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里连星辰也没有,就算看上两千年夜空,也不可能动用星象术法来找出办法,你和我都出不去的,还是想想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吧。”
秦方士摇着头走进了林子里,他离开后,信仰头望向了夜空。
正如秦方士所说,庞大的夜空只有孤零零的圆月,圆月那清冷的光辉让天上地上都呈现半明半暗的光彩。
站在原地,信望向记忆中北斗七星所在的位置,那里没有北斗七星,天上除了月和云外在什么都没有。
奇怪的夜空,奇怪的植被,奇怪的世界。
一切都如此的不和常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到底该怎么出去。
带着愁容,信转身朝着姈女那里走去,姈女正和贺茂优作烧着火。
走到她身边,信坐了下来。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姈女问。
信指了指星空说:“他只是说夜空每天都是这样,只有孤月高悬。”
姈女听后沉默了一阵,她抬头望着夜空,皱着眉,夜空看起来一切正常,除了没有星星。
没有星星,但有月亮的夜晚,在他们的世界并不是没有,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一点异象都是值得怀疑的。
死死地盯着天空,可天空还是那天空,不论怎么盯,天空都还是那样,一个星辰也看不到。
姈女望向,她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信闭上眼摇了摇头,他能有什么想法,现在就算是知道天空有问题,他们又能怎么上天。
而且,有问题的是天空还是星空,这两个还无法判断出来,如果现在有星辰那该多好,这样的话还能用占卜来推断一下。
想到占卜,信猛然睁开眼,他的占卜虽然不算太厉害,但不借助星象来占卜,还是能够做到的。
“也许咱们可以试试占卜。”信提议说。
“占卜?”姈女眉头皱起,她可不会这种东西。
倒是贺茂优作有些兴趣,他问:“怎么占卜,占卜什么?”
“占卜如何离开这里,或是离开这里的方向。”
信从袖子上扯下一片布,用灵气将布悬于半空,他张口吹出一阵风。
风吹动着布条飞到天空,然后旋转着下落。
落到地上的布条依旧在旋转,看样子是不打算停下。
姈女看着这个,忍不住问:“你在占卜什么?”
“离开的方向。”信皱眉说。
“离开的方向?这布条在旋转,你知道该去什么方向吗?”姈女问。
信眯着眼,伸手拿起布条,然后又用同样的办法让它飞到天空。
旋转的布条落地后依旧旋转,如果布条停下来,那他就能根据布条的花纹方向来判断,可现在这布条看着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那也就是说,这个占卜的结果就是四面八方,或是说占卜失败。
信皱着眉想着,他的占卜到底是失败了还是说离开的方向就是四面八方呢。
贺茂优作盯着布条,盯了一会儿说:“要不我来试试?”
“你,好吧,你来试试吧,可能我占卜失败了。”信说。
贺茂优作听了点头施法,和信一样,他的占卜布条也是不断旋转。
盯着旋转的布条,贺茂优作眼里出现一丝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