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的心,唐泽也是有的,毕竟,相较于其他人,唐染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况且,以他的记忆,唐染此刻该同自己的母亲程氏在黄大帅府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荣华富贵才是,怎地来了海城,还被宋荷描述的这般恐怖呢?
唐泽百思不得其解,唯有紧紧的盯着宋荷。
宋荷怯怯的瞟了瞟唐鸢,眸子流转,正在思量着该不该实话实说,却见唐泽急的冲到宋荷面前,摇晃着宋荷的小身板,气急败坏的训斥:“你倒是说啊!”
已归的白霜,见宋荷被唐泽猛地摇晃,粗暴而用力,有些不忍,想强出头,替宋荷辩解几句,却被眼尖的唐鸢瞧见,一把拽住其手臂,强行掖在自己身后,饶是白霜自恃气力胜过自家小姐数倍,这一次,唐鸢却使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的阻止了白霜的鲁莽行为。
白霜只得偃旗息鼓,抿着唇站在唐鸢身后哑了声。
“说吧!”眼见遮掩不住,唐鸢无法,轻轻对宋荷吩咐着,她懂得宋荷此刻的顾虑,原本,宋荷对唐染曾追杀过自己之事,该是一无所知的;如今,宋荷却不看别人单单看自己,这并非她是宋荷的主子,而是别有深意。
这说明他们见过唐染了,且唐染定是说了些什么,与自己有关,也许,她恫吓他们,她唐染誓要将唐鸢粉身碎骨,否则,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此说来,即便唐鸢有心替唐染遮掩,怕是待会儿唐染赶来,说出些什么,一样避无可避,不若早点让哥哥看清他的好妹妹的真面目,好过于让他依然云山雾绕,懵懂无知。
而且,这样的话,只能自宋荷口中说出,若是唐鸢或者白霜,唐泽多少会疑心的,毕竟,从前在唐府,唐鸢与唐染的关系便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积怨嫌隙的。是以,唐泽怀疑唐鸢别有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宋荷不同,她如今呆在韩旭身边,唐鸢再无聊,也不至于令韩旭身负重伤来陪自己自导自演一出陷害唐染的戏码,即便她唐鸢肯出此下策,韩旭也未必肯下此血本,陪她疯狂。
要知道,韩旭如今位高权重的,平常忙碌的很,哪里会有这份闲心逸致呢?
与此同时,张念念上前,双掌带着温热的体温握住唐泽有些凉意的胳膊,唐泽原本僵直的身体这才缓和了些,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松了紧闭唇角的同时住了手,下意识的放开宋荷,连带着唐泽紧绷的面部添了些柔光,回身,深深的望了一眼张念念,那眼神之中有些感激,更多的是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而有些懊悔。
那厢,原本如同受惊的鸟儿,此刻宋荷倒是被唐泽一番粗暴的行径缓了情绪,神色已恢复如常,面色虽依然不佳却也不至如刚才那般白若纸,宋荷也不揉自己被唐泽勒的通红的手臂,正待开口,却见原本肃穆静立韩旭身侧的黑衣人先于宋荷出了声:
“是这样的,今日,我们帮主遣人来寻韩当家,说是有要事相商,韩当家立即携我同去。岂料,却是我们帮主设下埋伏,有心惩戒韩当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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