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吝啬给予,反观同来的秦竹筱,目光一直痴痴的黏在韩旭身上。
“韩旭,你想不想知道,当初是谁派人去撞你的,欲使你残疾的?”唐染绕到韩旭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韩旭瞪着唐染,用极其肯定的语气来释放自己的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唐染巧目倩兮的含笑摇头,“你仔细想想,我一个久居深闺的女子,如何能调动这样的资源?去哪里找那样的生意人来诬陷张公子呢?”
“你想说,这人是孟驰,是吗?”韩旭也聪明,被唐染稍加提点,也是茅塞顿开,只是韩旭的面色阴沉的可怕。
“韩公子是聪明人,想必勿须我多言,也能猜出梗概来!”唐染依然温温的笑,只是这笑容里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诡莫,唇角微微上扬弧度。
那厢,不仅是韩旭,连着张恭梓也是面色不霁的阵阵青白交加,咬着牙根,咬的牙都快碎了,“你说什么?”张恭梓面部紧绷如山峦,目光犀利的盯着唐染。
“张恭梓,事到如今,你连自己究竟为谁受过,因谁而家道中落,全身残废都不知吗?”唐染的声音不大,可屏气凝神的众人却都听见了,这话如同一块大石落入了池塘中,溅的众人浑身湿透。
“此事,你是从何得知的?”韩旭面色缓了缓,追问。
“如果你用心去感受,无须真凭实据便可知晓此事!”唐染的眼神锁牢韩旭的面上,“你想一想,若非因为你惧怕门楣之距带来的人言可畏,又何至于仓皇出逃呢?对任何人来说,唐家的乘龙快婿都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多少人梦寐以求,唯独你,心比天高,不愿走捷径!”
“这和此事有关系吗?”韩旭目光一冷,显得有些不耐烦。
“当然!”唐染回答的极其肯定,“若非如此,也许你早已性命难保!因为一时的阴差阳错,你才会离开唐府,否则,即便你入赘我们唐府,成为唐家的女婿,恐怕也会一命呜呼的!”
唐染倏然一顿,在人群搜寻着唐鸢的踪迹,招呼她前来坐下,唐鸢也不推辞,径直落座,也不言语,任由唐染继续。
“如果你是孟驰,面对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你会拱手让于他人吗?若非你的出现,他孟驰便会是唐家军我爹最好的继承人。而唐鸢则会嫁给张恭梓,张家财力雄厚,张恭梓又是经商的好材料,必不会有人与孟驰争夺大帅之位,更重要的是,孟驰原本坐拥大好局面,一边是唐家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巩固地位,一面是张家家财万贯的倾力支持,即为人半子,同为人佳胥,这样的有利地位,若是你,岂容他人撼动?”
“你的意思是,孟驰使计让我离开唐鸢,尔后,欲置我于死地,以巩固自己在唐家独一无二的地位?”韩旭很配合的询问。
“若换作你是孟驰,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唾手可得的功名利禄白送了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