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暂时无法终止合同!”徐建川看着张正强,神色认真。
张正强愣愣的看着徐建川,三、四秒时间,唉的叹口气,眼前所谓的徐指挥还是太年轻,怎么搞得定钱书记,他摇摇头,不语。
“不想试试?”徐建川问。
“不是不想试……”张正强停住话,心忖,我不是不想试,可你这么年轻,难道有回天之术不成?
“看来张老板是个……”徐建川瞟眼张正强,故意脸转一边,面现轻视之色,“只看得到机遇、不会抓机遇之人,说穿了,张老板也只能算着半个能人!”
激将法,徐建川用的是老套激将法,不过老套激将法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情况下,效果一样的明显。
“谁说我是半个能人了!”果真张政强涨红着脸嚷起来,“我之所以还没有离开这里,不是正在想办法争取吗?”
“我把话都递到你嘴里了,为什么不问我呢!”关键时刻,徐建川毫不客气。
张正强愣愣的看着徐建川,面现不敢相信神情,不过还是问:“你真的办法?”
“嗨!”徐建川一点也不客气,他也不敢客气,必须得给张正强树立信心,自己才能达到目的,“胸中没有韬略,胆敢给张老板这样的能人在这里谈论机遇!”
“徐指挥,你讲讲看!”张正强看着徐建川,审慎神情。
徐建川看着张正强,说了自己的办法。
听完徐建川的办法,张正强考虑良久,不放心神情道:“风险是不是大了一点?”
“无险风光在险峰,这么大个机遇,没有一点风险,你在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事!”徐建川忽的站起身,气愤不已表情,“前怕狼后怕虎,不是我要合作的人!”
徐建川站起身就走人,张正强一把拉住徐建川,讨好表情道:“徐指挥都帮我出了主意,怎么就走了呢,我的意思是再想想办法,把风险降到最低点!”
见张老板真的动心了,徐建川这才坐下,认真分析道,“民工得不到工资,属于非常时期,稳定压倒一切,你借给工地两百万,那片土地作担保,就算是有人出高价购买那片土地也不成,等以一、两年过去,时过境迁,那片地你就拿定了,你还在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事!”
张正强想想,这到是办法,他问:“手续怎么办?”
徐建川说:“手续我知道给你办齐,你只管把钱拿到固沙、绿化工地,当着民工交接,证据摆在那儿,没有人也好说事!”
这片土地开始时张正强被王乡长、汪副乡长黑了五十万,两个乡长进去后,钱书记却不承认租赁合同,张正强心里有气,现在徐建川给他出的主意虽然要支付两百万,他却能凭借两百万把持住那片土地,也就是说,暂时谁也休想从他手里抢走那片土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那片土地至少三百亩,地面全是石块,没有赔偿、没有拆迁,现在不值钱,电站大坝合拢蓄水后价格将成几和图形往上翻,张正强干了这么多年的企业,知道干什么都有风险,这次就算赌一把,两百万元于他来说,也不是好大个数字。
张正强消除了疑虑,两人这才商谈好细节,徐建川叫张正强把钱准备好,他去把钱书记搞定,只有给钱书记套根绳子,这事才算完全搞定。
徐建川送走张正强,径直去钱书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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