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比她差这么多?萧靳认识纪墨的时间不算短了,他一直知道纪墨很强,强得让他心存恐惧,纪墨是他来到这方世界之后,唯一的一个无法掌控的存在。
但他却不信自己会永远被纪墨压在脚下,他相信自己终有一日,一定能超越纪墨,他的历程让他到认定自己就是这方天地的主角,无论多么强大的对手,最终都只能成为他的垫脚石,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他与纪墨正面对上之后,竟然连她一招都接不住,哪怕纪墨的修为比他高了一个小境界,他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呵呵,纪墨,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一直以来,连看都懒得多看我一眼,在你面前,我确实像个可笑的小丑。”回过神来的萧靳挣扎着坐了起来,惨笑着开口道了一句,巨大的落差让他的道心开始不稳,隐有溃散之象。
纪墨双眸一眯,脚下一抬,朝他跨近了一步,只是她身形刚动,却见眼前一花,身着嫁娘装的秋漓身形挡到萧靳面前,满目乞求的朝自己望了过来。
“秋漓,你这是想为他求情?”纪墨停住脚步,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先收入门墙的弟子。
“师父,秋漓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师尊不喜,更是丢尽师门的脸,但这一切与萧靳无关,是弟子心悦于他,这一切错皆在弟子,弟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秋漓噗通一声跪在纪墨身前,泪珠顺着白玉般的面颊不断滚落,哑着声音开口道。
“呵呵,不愧是我的弟子,敢作敢当,你起来吧,我虽是你的师尊,却也没有权力干涉你的情感生活,你喜欢萧靳,这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强行拆散你们,但是,我纪墨,却不会接受我门下的弟子为了一个男人算计自己的同门,同样,也不会接受我的弟子会像条家犬一般,心甘情愿的与无数的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的怜悯和宠爱。”
“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你算计银月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从即日起,你我师徒恩断义绝!”纪墨静静的看了秋漓半响,随后呵呵一笑,眼眸深处掠过一抹淡淡的倦意,神色平静的开口。
“师父!”秋漓以头瞌地,失声痛哭。
“师父……”银月走到纪墨身旁,轻声唤了一句。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纪墨挥手打断了银月的话。
“萧靳,你似乎特别在意与我一较高低,我不明白你的这种执念从何而来,也不想知道,看在秋漓的份上,你算计银月的事,就算了,权当成全我与她的一段师徒之情,秋漓遇到了你,是她的劫,她与你的因果或许自你当年在魔渊秘境救了她那一刻便已经注定,我不会去干涉她的选择,但是,我希望你好自为知,不要没事再来试探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管你的主角情怀从何而来,但我由衷的告诉你一句,天地间没有谁是注定的主角,如是某个生灵自以为是的认定自己是被天命选定的人,无论怎么作死都不会死,那他一定离真的死不远了。”以纪墨之能自然看得出萧靳的不对劲,她淡淡扫了还伏在地上痛苦的秋漓一眼,开口道了一句。
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理会萧靳,她收回视线,对身旁的银月道了一句:“银月,咱们走!”话音一落,衣袖一卷,带着银月,转眼就从大殿消失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