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一扔,色子转了转,停在六个六上。
啪啪啪——
蓝胡子拍手,笑道:“不愧是金总捕,真是了不起,好赌术。”
楚天阔高兴的好像是自己扔的一样:“恩公好厉害。”
蓝胡子几不可见的皱皱眉,随手一扔,蛊里也是六个六。
“不愧是银钩赌坊的主人。”金九龄轻笑。
“这样我们似乎很难分出胜负。”蓝胡子道。
“没错。”金九龄点头,“不如赌牌九?”
蓝胡子淡笑,下人识趣的拿来牌九。
楚天阔很不高兴两人忽略自己,但两人都没有叫自己,也不好硬凑上去,只能傻乎乎的坐在金九龄旁边看着他的牌。
金九龄和蓝胡子还真是势均力敌,斗了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
楚天阔看的两眼发直,和这两人比起来,自己的赌术简直就是儿戏。
“楚公子,你先回去吧,我还想继续玩。”金九龄揉揉手腕,转头朝楚天阔道。
楚天阔赶紧说:“没事没事,我看着恩公玩很高兴,恩公实在是太厉害了。”
金九龄颇为得意的说:“那是,我的赌术可不是盖的。”
“楚员外,我们两个在这里赌博,你总是看着有什么意思?你不觉得你很烦吗?”蓝胡子挑眉。
楚天阔一愣,这蓝胡子嘴巴这么毒吗?总感觉他似乎有点针对自己。
“楚公子,你还是离开吧,我们一定要分出胜负我才会回去,可能还要很长的时间。”金九龄摆手。
楚天阔本想继续留下,但看金九龄的注意力已经专注到牌九上了,而蓝胡子神色不太好看。
当下楚天阔的心思就活络开了,蓝胡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恩公……金九龄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牌,淡然的道:“开始吧。”
“好啊。”蓝胡子笑眯眯的出牌,无视了楚天阔诧异的神色。
金九龄淡然的看着自己的牌,从他的面容,你什么都看不出来。想要赌博,必须练就面不改色的能力,金九龄可是深有体会。
楚天阔皱眉,虽然知道自己被嫌弃,还是厚着脸皮坐在金九龄旁边。
蓝胡子朝下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有人在门外喊道:“楚员外在吗?”
楚天阔皱眉,走出去。
“什么事?”楚天阔不悦的问。
下人道:“楚员外,有人找你,似乎发生什么大事了。”
楚天阔转头看着蓝胡子和金九龄,金九龄连眼神都不施舍一个,淡淡的说:“你回去吧。”
“事情严重吗?”楚天阔不想离开金九龄身边,这蓝胡子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下人摇头:“楚员外,那是你的家事,我怎么会知道?”
楚天阔看看金九龄,他全神贯注的思索着出哪一张牌,根本就不在意楚天阔的情况。
无奈的叹气,楚天阔转身走了出去。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好,然后再回来找恩公吧。
楚天阔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金九龄扔掉了牌九,扶额:“为什么你昨天还是方玉飞,今天就是蓝胡子?”
蓝胡子揭下假面,耸耸肩:“我也不想这样,蓝胡子想杀我,我只好先杀死他。事实上,我才是真正的蓝胡子不是吗?”
“你杀人了?”金九龄皱眉,没有留下证据吧……
玉天宝笑道:“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毒药是方玉香下的,蓝胡子要方玉香在酒里下毒,方玉香就在手帕里藏了毒虫……额,反正蓝胡子已经死了。”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人死的够多了。
玉天宝道:“我只是在等玉罗刹的出现。”只有正面和玉罗刹说清楚,他才可能卸掉这个坑爹的身份。
“如果真的不行,去找花家人。”金九龄想,花家人应该会卖自己几分面子。
玉天宝起身,走到金九龄身边,将人揽在怀里,笑道:“没事没事,那些人想刺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心为上。”金九龄沉声道。
玉天宝点头:“我知道,现在,只等陆小凤找到罗刹牌了。”
金九龄摸到了胸口的牌子,疑惑的看着玉天宝:“你给我的……”
“是罗刹牌。”玉天宝肯定。
“既然如此……李霞偷走的?”到底有多少罗刹牌?
玉天宝轻笑:“很多吧,每个玉天宝应该都有一块。”
“那么这块是假的?”金九龄抽出玉佩,细细的磨蹭着。
玉天宝将下巴搁在金九头顶,淡淡的说:“玉罗刹不会那么简单将罗刹牌交给任何人的。”
“你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金九龄问。
玉天宝道:“放心,我有很多身份,他们确定不了。”
“那就好。”
“你担心我啊?”
“我担心个鬼,祸害遗千年。”
玉天宝笑眯眯的说:“是啊是啊,我是祸害,死不了。”真是口是心非啊,如果不是担心,为何要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