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羞得又要躲进被子里,井席不会再让她躲,愣是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井席力气大,情急之下手劲没有控制好,青青手被抓伤,痛得直叫,“虐待我,你虐待我,呜呜,呜呜。”
看到她哭了,井席再多的急都焉了,无奈的坐下来哄青青,“别哭了,我不强迫你了。”连哄了她很久,青青哭得泪也不多,很快止住,井席把伤药放在床上,“药在这里,你自己敷吧,我去楼下叫点吃的上来。”
又是看着他的背影,青青想起昨晚,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在房里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你都没回来。”
等到她最后睡着了,隐约记得很晚以后他抱她去床/上睡觉,后来的她就不记得了。
井席简言意骇的说,“买了药以后遇到一个兄弟,很久没聚便忘了时间。你先敷药,我去楼下了。”
想起瞿硕的失意,朝堂之事他不想让青青知道太多,便简单掠过。
他突然的冷漠让青青慌了,是不是她又问错了?青青一边敷药一边想,他的兄弟是什么样子,做什么的。
她现在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失去记忆最初醒来时她也听了井席的话,觉得忘记没什么,一切从头开始,起码她还有个未婚夫在,可现在不是了,时间一长失去记忆带来的困扰也随之而来。
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生长在什么地方,别人都有爹娘,她爹娘又是谁,她还有没有朋友,还有井席,井席的爹娘又是谁,他来自哪里,和她一个地方吗,他们怎么遇见的,定情的地方又在哪里,她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问。
端着两人的早餐上来,井席敲了下门,“我可以进来了吗?”他以前要进哪里从来不敲门,还是为了青青才做出的改变,等获得青青许可后,井席进去。
一进去就发现青青的神色不对,井席问,“怎么了,还是痛吗?”
青青摇头,井席说,“那是饿了吧,我带了小米粥上来,你尝尝看好不好吃。”青青乖觉的吃着,慢慢的,井席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是没想好怎么问,让她撒谎她也不会,只好开门见山,问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恩?”突然被问到,一向反应快过常人的井席不禁也怔住了,他面上怔住,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想,她为这问题是什么意思,想到什么了?楼月馨医术不靠谱?想了很多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井席说,“你以前也像现在,很活泼,偶尔多愁善感,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要不是她的特别吸引了他,后来不会有许多故事。
“那我爹娘又是谁?”看到井席停下进食,青青问得有些战战兢兢,“我看到别的小孩都有爹娘,我虽然比他们大,可也是有爹娘的吧,为什么我没见过他们?”
井席说,“他们在你很小时就去世了,得了瘟疫,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爹娘,后来我爹娘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