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哪位?”他发誓,回去后一定要没收蓝波的火箭筒,连带半个月零食!
虽然他每次被熊孩子闹的操碎了心,也总是被十年后火箭筒这大杀器击中然后遇到各种倒霉事,但他本质柔软好欺负,所以他即使被蓝波一下子砸到十年后,出现地点还不像往常一样正常,他内心中想的仍只是没收零食和火箭筒这点小事。
但马上,面前人开口说的话让他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十年前沢田纲吉张大嘴反问,“您……您说什么?”
月山习不怎么高兴的看着这个小鬼,尽力保持礼仪的说道:“这里是彭格列家族墓地。”
该死的,来晚一步!
月山习难得不悦的在内心里爆了粗口,沢田纲吉和十年前自己转了身份也代表金木研肯定藏起来了,藏起来后的金木君可不是他能随便找到的!
本来以为这次久别多时的会面能发展成这样的,那样的接着嗯嗯啊啊的,然而……这一切幻想都砸了!
心底不高兴自然影响了外在态度,沢田纲吉只觉得站在这位先生身边总有种忽冷忽热的感觉。
抖抖脖子,沢田纲吉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那请问……泽田、额……我是说彭格列十世怎么了?”他还有点小聪明,知道黑手、党的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而他自己是彭格列十代首领十年前的事情更是不能谁都告诉的,尤其是他出现地点这么诡异的情况下。
月山习眯着眼前上下打量了他,友好的解答了他的疑惑,“彭格列十世,西西里最强教父?”
“也许不是最强……”沢田纲吉小声嘟囔,并不怎么习惯这样的称呼,但他还是尴尬的说道:“是的,他怎么样?”
“死了。”
“啊?”
月山习抽出手帕擦拭干净的手指,再塞了回去,慢条斯理的动作后他抬起头,矜持的仿若贵族宣告给领地里的人民福利般说道:“死于密鲁菲奥雷的暗杀,这在西西里早就传开了,男孩,你不知道吗?”
“……”
沢田纲吉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整个人都被死了二字惊呆了。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远远传来一道声音,沢田纲吉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看过去,就见十年后的狱寺隼人喘着粗气跑了过后。
狱寺隼人来的比月山习晚,他还沉浸在boss的死亡中不可自拔,而月山习更是为了赶着见情人而竭尽全力,所以即使狱寺隼人比月山习距离近,两人的时间差仍是倒了个反转。
“隼人?”
“十代目!”狱寺隼人跑到沢田纲吉面前双手立刻按到他的肩上痛哭起来,“我对不起你!”
月山习看不惯他这样,冷冷提醒,“你来见他不是为了这个吧?”
狱寺隼人这才注意到他,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用力擦掉眼里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boss,您是被白兰的害死的,但请记住一定要小心这个男人,他会背叛……”
砰!
原地一阵烟雾,十年前的狱寺隼人茫然的坐在原地。
月山习简直不想看这笑话十足的场面了,转身就想走,没见到金木君已经够伤心再陪这群人类玩闹下去,他都不能保证美食家的名誉还在不在。
“隼人!”
“十……十代目?”
和十年后的他不同,十年前的狱寺隼人也一脸茫然,两个人半斤八两谁知道的也不多,而了解内情的月山习潇洒的走了,沢田纲吉为了安抚隼人再抬头,人影都不见了。
欲哭无泪的两个少年在意大利这地方只能说……还好隼人会说意大利语,沢田纲吉不是泪包,也眼睛里常含泪水了。
自从指环莫名其妙燃过一次后金木研就隐隐约约能知道友人干了什么事。
坑十年前自己什么的,纲吉你也干的顺手。
金木研摇摇头,但他发现,确实人对另一个自己都没少好心,最典型的例子是他和皇帝,比起沢田纲吉只是坑了下自己,他们两个的关系简直水火不容。
不过现在却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金木研抿唇望着指环,侧脸贴着温凉的水晶表面。
“时间不多了……”
他来不及处理tdh家族的一切,所有的时间都在向前走,而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让tdh变成理想中的那个乐园。
就在他发散思维努力思考的时候,南推开他独自呆着的房间大门,柔美的海蓝色少年走了进来,他轻柔的声线宛若浪花扑打海岸水波,好听又醉人,但在美妙的声线配上内容都会变的刺耳,比如……
南慎重的说道:“大卫和拉比被俘虏了。”
金木研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他发来邀请,希望与黑夜的死神会面,这是他的邀请函。”南递过来一张薄薄的信封。
金木研接过扫了几眼信封封口处的蜡印,心中有了计较。
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来的卡片是折叠式的,光滑坚硬的纸张裁剪出漂亮的形状,封面上还用金粉绘制成华贵的玫瑰花,上面用流畅的花体字写出伊尤二字,金木研目光闪动,再看了里面,浅浅的蓝色颜料晕染出海浪般的效果,短短一行字写在上面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
金木研读完内容,并指夹住这张颇有艺术外表的邀请摇了两下,看似不经意的说道:“上面还熏了香。”
南动动鼻尖,说道:“白玫瑰?”
随手扔掉邀请函,金木研歪头肯定的说道:“似乎我们这位朋友很钟爱玫瑰呢。”
金色玫瑰和白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