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总是如此这般的尽量简单的想道。
也可能是占尽各种极致恩宠的缘故吧,发福了的萧玉,居然分毫都没有半点肥胖者的各种劣势,反而在各项领域,继续的独占鳌头引领风潮。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
许多种版本的描绘她的容色衣衫的精致的词曲,开始在京中四处传唱,极尽各种浮华奢靡之能事。
许多人,对于萧玉的不喜,免不掉的又添了一层,只是萧玉从不屑去知道,亦从不曾费心思去了解而已。
于她而言,眼前的一切,便是极致,她从不曾去奢望过更好。
虽然,自那日之后,萧玉自然是没好意思再去厚着面皮朝着某人讨要什么薪资报酬。可是,相较于那些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没有一丝活力的金子,萧玉还是觉得,自己得到的,似乎是更多,而且似乎还是她大大的赚到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萧玉感觉,自己终于是过上了那种,前世电脑里常常描绘的,那种拥有金手指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蜜里调油的生活。
虽然,这种传说中的生活状态,来得稍稍的晚了一点。
可是,不管是多晚,好歹,自己这位穿越人的春天,总算是来了啊。
有时候,萧玉缩在房间内补眠,松松爽爽的睡到自然醒时,会这般的宽慰自己道。
只不过,这一切,在那一天之后,突然,有了很大很彻底的改观。
一直是歌舞升平太平无事的安城,那一天,又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那就是,所有的安城的城市居民,在熟睡了一夜醒来之后,这才有些心慌慌的发现,他们这个繁盛富庶的安城,在一夜之间,又被一大队兵马给团团的包围了。
站在城头,那些眼尖的守军,在一场大大的惊吓之后,又长长的出了口气。把紧张得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脏,又慢慢的顺回了他们的腔子中去:原来,从那些围城的兵马旗帜上来看,这些人,乃是他们国主派出去荡平四夷的本朝兵马,应该,对所有人没什么恶意。
可是,既是本朝派出的征战兵马,为何不按着规矩来,好生的集合,在原地待命,偏偏要把这座好端端的没有分毫战争迹象的安城给围了起来呢?
想来想去,越想越觉着有几分的不妙,早有伶俐的将官,自小门出城,驱马向前,想着要好生的问出这事的原委。
这一问,却问出了一宗不大不小的麻烦。
小将官不敢擅自做主,赶紧的拨马回城,紧着到桃花林拜见了南宫新主,细细的叙说起了围城的原委:
原来,是那位戴罪立功,领兵远征的蓝正云回来了。
当初,这蓝正云因着一时的气忿难平,拔剑刺死了南宫平的亲哥,南宫太子爷后,自然,引起了南宫老国主的大大的震怒。
起先,南宫老国主令人拿下蓝正云并着南宫平俩个,命人好生的捆了,预备着交付有司,三堂会审,好堂堂正正的为着南宫太子报仇。
后来,得着高人指点,南宫老国主不忍见自己的一双儿子,统统都凄凄惨惨的死于刀斧之下,且又是南宫太子无辜挑衅在先,这才装了个糊涂,忍痛放了他们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