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的熟悉度,宛如正常人一般,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去了酒柜旁,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抿了一小口,“她不缺孝子,我更不清楚‘孝’的定义是什么。”
“聂少,算了吧,一家人,和你妈还要怄气到什么时候去。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一方面要保证聂家的利益和董事会那边的人周旋到底,一方面还要看你的脸色行事,她现在可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啊,你还是少折磨她了。”
萧楚以朋友的身份劝说,明知聂凌卓不会听,可他还是要说,“就算赌气,至少把你自己的眼睛先治好吧,多不方便呀,上个女人也在摸黑中进行,不爽到了极点。你不知道刚才那女人,在你身下多销魂娇媚,没看见真是可惜了……”
聂凌卓不语,但很敏捷的捕捉到了萧楚的言语,他才来没多久,却三番两次提到了年初晨,“对她有意思么?”
丝毫不提他和她母亲之间的事情,像是转移话题似的,轻巧的把问题带到了年初晨身上。
“如果说我对她有意思,你舍得给我吗?”
“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对女人不舍过。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聂凌卓现在的态度的确是无所谓,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不差分毫,但也仅仅是此刻……
萧楚蠕了蠕嘴唇,“你自己用着吧,我对没有经验,一张白纸的女人提不起兴趣,也只有你才好这么一口,你说你哪来的怪癖竟然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
萧楚自己倒了杯酒,蹭近聂凌卓,“听说她跟在你身边7天了,怎么样,表现还算满意?”
聂凌卓勾了勾唇,浅笑,笑得那样邪肆又蛊惑,“我说你对她有意思,你不肯承认。”
“意思倒真没有,只是你没见那丫头,长得算很给力,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特别让男人提神。”萧楚说了一连串,只是短短数十秒钟的相处,甚至年初晨连看他都没看一眼,可印象必须承认是非常之好,不像时下的性感摩登女郎,清纯干净到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咬一口,吞入腹中。
聂凌卓举止极为优雅的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明黄色的液体微微动荡,“你这是在诱惑我赶紧去医院接受眼睛治疗吗?”他不是拒绝治疗,只是还没到时候,他想要看见的时候,自然会采取行动。
“别瞎折腾了,快去医院吧,看不见多不好,就你非得把自己给弄得像残兵败将似的,好好一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富家少爷不当,当什么瞎子啊!”
萧楚一顿啰嗦,无非是在说少了聂凌卓后,出没酒吧和俱乐部的次数明显减少,生活变得枯燥乏味了。
聂凌卓依然不言不语,不表态,一脸的深不可测,尤其是双瞳,即便看不见,但里面仿佛藏进了万千心事,没有人能准确无误的猜出他正在想些什么。
“你快点好起来,改天找你去赛车,好久没活动了,感觉自己快要成废人了,难道你没有一点点这种感觉?你已经废太久了!”萧楚临走时,还不忘再三和聂凌卓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