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世人,孙皓钺要为玉山长公主为了大裕朝报国仇家恨之事,同时也是让孙皓钺远离朝中处置京城官员的风波,不至于让孙皓钺身上有不近人情之名。
没想到红衣听了孙皓钺的话倒是很认真的说道:“好。我随你一道。”
“那个。你不解决你的终身大事了?”
红衣笑着说道:“我得终身大事不是指着你了吗?”
“我怎么觉得绌瀛的婚事更要指着我呢?”
于是红衣也笑着说道:“要不。一起?”
孙皓钺也笑着说道:“正有此意。”
绌瀛刚回来将那支镶宝石蝶戏双喜鹊珠花给了留杨,两人的关系经过绌瀛的解释,再加上刘清素早在之前已经让她们自己查明了云烟的第一次是被乐阳候的身边人侵犯了。云烟散布的那些都是满口胡言乱语。最后的结果也是那个侵犯之人被投入大牢,云烟则是在前几天被绌瀛送到了京城的寒衣巷的暗,chang那里。
现在绌瀛和留杨明显有缓和的迹象,可是孙皓钺在这个时候又要见他去西南。
“我就想问,你是不是消遣我的。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正是有大事的。你把我叫回来又叫过去?”
面对绌瀛的气急败坏,孙皓钺倒也没说话。
红衣说道:“你要是还想成亲就听他的吩咐。”
绌瀛一听立马看向孙皓钺。
孙皓钺未置可否。
“红衣,你也不会也要去吧?”
红衣说道:“当然,不然怎么会没忘了你呢?”
绌瀛现在算是明白了,感情是两人是已经说好了的。
于是过了一会儿绌瀛坚定说道:“必须一起。”
红衣和孙皓钺笑笑没说什么。
然后绌瀛开口了:“记得,你是太子殿下,说话可是要算数的。”
红衣说道:“就知道你惦记这个。”
几天之后几人一块到了西南。
刘靖安等十七名的官眷一起被斩首了。
原本刘靖安没让他的儿子们回京未尝不是想到若是有朝一日失败了也好保住他这一房的男丁。可是他也不想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加上他的孩子年龄不大,听到家中父母姐妹被捕焉能断然处之。仅仅是半个月便抓住了。
刘靖业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保住四房一个子嗣。最起码女眷还是可以的。可是刘靖业在刘靖安那件事后去看望刘靖安他们的时候,他亲耳听到,刘巧倩和刘雪雁商量以后一定要报仇,刘巧倩更说是这一切都是因为长房的缘故,长房有太子妃,所以处处从中作祟,若是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找刘清素报仇。
刘靖业听到这些后便没打算再进去了。
一个月后西南大捷,举国欢庆。
孙皓钺和武安候等人在享受文帝嘉奖之后的第二天亲自去了玉山长公主的陵寝。
孙皓钺这一举动更加映证了之前文帝所说的国恨家丑。
大家对于之前的朝堂之事更是没有什么异议了。
接下来,孙皓钺又来到了关押梅君豪的地方。
梅君豪此时已经早已经看不到了往日偏偏儒雅之风。
满头散乱的头发都有几屡白丝。
“你来了。”
“对。我来了。”
“这次又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你能猜到的。”
“我能猜到?有什么猜不到的。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她心中我最重要的,可是还是她的兄长侄儿重要。就像当初放弃我父亲一样,她的心中永远就只有大裕朝。我早在她举报我父亲的时候就该明白她那个女人信不得的。可是我赌输了。”
梅君豪说完到最后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你错了。姑姑的心里你也最重要的。若是不然,姑姑也不会死。她用她的死换来了你的安全和大裕朝的稳定。”
“你胡说!她都是为了你们大裕朝。何曾有一点为过我们父子?”
孙皓钺说道:“胡说?不然你觉得你为什么你还能好好的在这里?”
“你以为我得能力就只能是依靠着她,没有她,现在只怕你们的大裕朝也早不安稳了。”
孙皓钺听了梅君豪的话冷笑道:“你也太高看自己而小看我们了。”
“我唯一预料错的就是你的父皇。他为何将皇位传给你?后来她告诉我,你母妃才是文帝最爱的人。我便明白了,你比三皇子他们多的是什么。”
孙皓钺突然觉得玉山长公主或许其实不必死的。
因为从始至终梅君豪都料错了。
文帝确实对他的母妃有感情,可是那不是他被立为太子的主要原因。若真的是如此的话。上一世他怎么才会惨死?
可是梅君豪还在那自顾自的说:“你比我幸运,你的父皇是真的爱你。就是你的妻子也对你一心一意。”
孙皓钺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大的能耐?”
“难道不是吗?你比我抢到哪里了?轮容貌你稍微俊美一点,轮能力武功咱们是不相上下,可是我输就输在她不帮我,我没你命好。”
“你现在还在执迷不悟。你刚才说的有些是不错的,可是最主要的一点你没说到。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不是我比你的运气好,而是我知道什么叫做满足,什么才是责任。你挑动西南之乱,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前朝之所以覆亡和前朝的民不聊生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百姓安居乐业,他们需要的是安稳天下。父皇将皇位传位于我我接受,因为这是我的责任,若不是我,我也愿意做一个潇洒王爷。”
“那太子妃呢?若是她嫁给别人了呢?”
“可是你知道的,那不可能。她十二岁就是我得人了。我眼光好没办法。”
梅君豪感觉自己要吐血了。
孙皓钺则是没有继续听梅君豪抱怨之言。
他今天来是有正事的。
刘府的那个假山还有刘元毅中的离毒有什么关系他还没能从外面的那些人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所以这些他不得不来寻梅君豪。只是没想到梅君豪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梅君豪的意志力已经溃败的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