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血杀单膝跪地,对着凤幽染说道:“即便是没有拜堂,她也已经是属下的妻子,这一点……至死不变!”
对于血杀的碧婉的事情,其他人最开始不知道,后来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一点。
心里更是为血杀感到遗憾。
一个铁血铮铮的男儿,瞬间化作绕指柔,他该是爱惨了她的吧?
只是……
凤幽染叹了口气:“你起来吧,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至于婚礼……便在魔窟举行吧,也让她看一看你生活的地方。”
“这……主母,在魔窟举行婚礼,介时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骚乱啊!”血寒突然开口。
血杀作为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不希望介时被不识趣的给搅乱。
只不过,此话一出,引得所有人纷纷投去鄙视的神情。
骚乱?
最危险的人就坐在这里,动不动就要将天捅破的那种,你居然跟她说这种废话?
“不会说话,你就少说两句!”血杀嘴角抽了抽。
虽然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血杀就是感动不起来,甚至有种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冲动。
血雨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说道:“你确实不怎么会说话。”
见识过凤幽染的霸气和疯狂,他可谓是都想要将自己的膝盖递上去膜拜了。
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人比得过凤幽染的狂妄霸气。
“无妨,索性这个地方见见血也是正常,介时若真有不开眼的,那便来一场不一样的婚礼倒也未尝不可。毕竟……我觉着嫁衣的颜色,定是不够鲜亮的,倒也是能省去一番功夫,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凤幽染澹澹说道。
原本还不明白为何遭受大家鄙视的血寒,这个时候却突然开窍了。
明白过来,眼前这位不是个怕事的主。
不过,他所开窍的,也仅仅只有这么一丁点罢了。
“夜……蝎珠一事,还未曾查明吗?”凤幽染垂眸看着擂台上,一个独眼龙脚下的一摊血迹,幽幽开口。
夜愣了一下,连忙走到窗边,看着下方擂台上的情况,不禁蹙了蹙眉:“属下失职,还请主母责罚!”
凤幽染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微微抬手,食指微动,走到擂台边缘正要下去的独眼龙,瞬间经脉爆裂,化作一片血雨,在空中弥漫开。
“无妨,既然查不出来,那便不查了,这样看着……才更像令世人闻风丧胆的魔窟啊!”看着自己的杰作,以及看台上观众的惊呼,凤幽染微微一笑。
对此,夜已经习惯了,只要凤幽染不发疯,想做什么都可以。
血寒和血樱却愣住了,两人万万没想到,凤幽染居然说动手就动手。
可是,看台上却有几个人不满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动的手,给老子出来,在这魔窟即便是七将也得给老子几分薄面,哪个狗娘养的居然玩儿阴的!”一个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愤怒的破口大骂。
“就是,七将见了我龙哥也得礼让三分,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找我们龙哥的麻烦,真是不知死活!”一旁的矮子也附和道。
“给爷滚出来,别做缩头乌龟,既然敢做,为何不得堂堂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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