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况且那普罗山之人想要出来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等候时机便可。”
三长老点点头,躬身道:“现在门下弟子群情激愤,老夫还要前去安抚众弟子,便先行告退,请!”
“三长老慢走。”
……
众仙山,出门不到一日便先行返回,这让郑元让有些尴尬,好在有所收获,否则实在不好意思回来。
山顶,十车书楼里,郑元让只见到了付宁一人,正手捧一卷书简,还未等他打声招呼,付宁头也未抬地道:“回来了?旁边坐吧!”
“是,师父!”
说完,便在付宁的左手旁坐下,然后将自己这一日里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付宁。
不过一阵子,付宁突然挑眉道:“那指天城城主当真如此说?”
郑元让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嗯……
沉吟一阵,付宁放下
手中书简,抬头看向郑元让,然后屈指一弹,一道剑光划瞬息没入郑元让体内,然后消失不见。
郑元让不知其意,问道:“师父,刚才您这是……”
付宁淡然道:“你身上被动了手脚,就是不知是那名白须老者,还是那位别有算计的指天城城主了。”
怎么可能?为何之前自己一直未曾察觉?
脑中片段不断闪过,但却无法判断究竟是何人所为。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付宁笑了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在意,对方使用这些手段乃是常事,只是从你方才所讲的消息中看出,你还是不够警觉,那位白须老者很可能便是那指天城之人。”
郑元让听言疑惑道:“徒儿也曾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后来那指天城城主介绍普罗山时漏出的破绽,却反而让徒儿不敢确认这个怀疑。”
哈!
付宁笑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些本就是最易迷惑人的东西,所以你看问题时不应停留在表面,那指天城城主所言皆是真假掺半的言语,所以要想明白事情,还得从其动机入手,而恰好那白须老者的出现正是让你与他见面的领路人,同时也是给他出手试探的理由,毕竟你也算他指天城门人弟子的救命恩人,依他之智断不可能不知,而无故出手,若事后被人捅了出去,对于他指天城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脸该要还是得要的。”
郑元让此时却如梦初醒一般恍然大悟,难怪他一直觉得那指天城城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是初见时先声夺人,让他难以理清其中要因,如此方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想到这里,郑元让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郑元让有些别扭的样子,付宁摇摇头道:“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与你,我甚至怀疑连仙宗的底细对方也略知一二。”
“怎么可能!”郑元让不敢置信道。
付宁笑道:“若非如此,对方万不可能如此费心思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