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儿子啊,别闹了,咱们回家吧。”
“熊大,熊二,你别怪正儿,他是脑袋受到了重击,他可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们必须让着他一点。”
华氏夫妇见华正拿别针扎熊氏兄弟,两夫妇反而很开心,觉得这顽皮的儿子又活灵活现了,这就是自己们的儿子呢。
当然,两夫妇也安慰被扎的熊氏兄弟,两兄弟嘴咧得像瓢一样,那是痛苦不堪,这华正扎的也太痛了,差点没痛死他们,这样就原谅了他,那也太不甘心了。
“哼,华正,你等着,你现在脑袋被撞坏了,那就有着我们欺负你了,我们一定要报以前一直被你欺负的仇。”
熊氏兄弟表面上允诺,心里却暗暗发誓,要找机会报复华正。
“嘿嘿,老爸,老妈,我要回家吃红烧肉,我要回家吃肉了啊!”
华正是见好就收,扎完熊氏兄弟就够了,以后还得一步步来,他就假装着高兴地蹦跳起来,仿佛一个三岁的小孩一样。
“红梅啊,我看正儿的智力只有三岁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一看华正的表现,华有为就摇了头,这完全不是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表现,这是一个三岁小孩的表现,这也就说明他的智力只有三岁,他是无不失望透顶。
“有为,你怎么这样说儿子啊,只要他健健康康的,那就是我们最好的儿子,我们一直养他到老。”
而徐红梅却很喜悦,她觉得只要儿子在自己身边,那就是最好的赏赐,也算是老天爷还给自己一个儿子了,其他都无所求。
“嗯,说的也是,只要儿子活着,那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啊,我们求之不得啊!”
华有为点点头,他觉得以后要好好对儿子,不能让他受任何的苦。
“哥哥,你等等我,你等等华芯啊!”
华芯一看哥哥又蹦又跳地往山下走,华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她就追了上去,拉着华正的手。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儿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儿梳小辫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儿吃饼干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儿写大字你拍五,我拍五,五个小孩儿吃红薯你拍六,我拍六,六个小孩儿吃肥肉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儿抱公鸡你拍八,我拍八,八个小孩儿吹喇叭你拍……”
当华芯追上来时,华正开心地跟她玩起拍手的儿时游戏来,可把华芯开心得要飞起来,小马尾那是来回地飞舞,整个人欢快得像个小马驹一样。
两位小朋友玩的这么欢快,华正的同班同学们也撤离,警察们也就收兵归队,还将华家四人用警车送回家里。
坐在警车里,华正可没闲着,他观望着外面的情况,他发现车子行驶的街道都很熟悉,这就是自己生活的县城,很小的一座县城,华正都看到那些熟悉的商店,什么高峰商行,什么老五超市的,还有苏果超市,以及华联超市,以及老电影院等等。
华正自己生活在一座小县城,这小县城的名字叫雷池,他在小县城生活了十八年,上了大学以后才离开县城。
不过,华正也看到有些不同的地方,少了一两条街道,没有那个一号路,一些新建筑并没有看到,还有那个新雷池国际大酒店,华正没有看到,而这里只是一片废墟。
“怎么县城是以前的老样子,不是新县城啊?”
雷池县城的变化,也是非常的大,六年前后都有很大的改观,新建了几条路,还有新的县**大楼,新**大楼听说是山楂国白宫的九倍那么大。
一个贫困县,却建了一个九倍白宫的**大楼,那也是轰动一时,还上过央视新闻,不过那是被曝光的。
“难道说,县城也被变异了吗?”
华正越看越觉得奇怪,人可以变异,这县城要变异,那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啊。
车子停下来时,华正还是看到熟悉的家,华家生活在县城贫民区,而现在车子停的地方就是县城的贫民区,贫民区背靠着一个山岭,这个山岭叫着七峰岭,山脚下还有竖立着一个窑厂,名叫七峰岭窑厂。
而华正的父亲华有为就是七峰岭窑厂里搬砖干活,拿着微薄的工资,撑起一家的生活。
“怎么没有火葬场,怎么没有县医院?”
当然,华正也发现这贫民区也有不同的地方,2015年华正回家时,他可是看到贫民区的西南角,还有正西面建了两幛建筑,那就是一个火葬场,一个县医院的。
现在华正没看到这两个建筑,而是看到那里还是土山坡,光秃秃地立在那里,像个打坐的老和尚一样。
“哎哟,老华啊,红梅啊,儿子回来了啊,他脑袋没事吧?”
警车的动静,还是惊动了贫民区的住房们,大家都出来围观,华正看着这些面孔,都是很熟悉的面孔,什么张婶李婶的,还是一些叔叔伯伯的,以及儿时的一些同龄少年们。
不过,华正可是发现同样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些熟悉的面孔,都年轻了五六岁,而不是他最后一次回家看到的那些面孔,有些人都明显很老的,而现在却变年轻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说这些邻居们也变异了吗?这么大的变异阵势,那也太可怕了啊!”
“没事的,我儿子好的很,他一点事没有。”
为了儿子的颜面,华氏夫妇当然要说假话,他们告诉邻居们华正的脑子一点没问题,反而比以前更聪明。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怎么可能啊,我看这孩子傻掉了,那看人的眼睛都痴呆了呢,就是一个二球货,还更聪明了呢,骗自己吧!”
邻居们嘴巴上这样回应着,其实心里都暗自嘀咕,华正的表情那是一目了然,傻子都能看出来,华正脑袋被撞坏了,成了一个十足的二球货。
“嘿嘿,张婶,你又变胖了啊,看你这身肥肉就跟母猪一样。”
那张婶还没嘀咕完,华正就拿别针走过来,猛地就在她的大腿上扎了一下,华正为什么扎这张婶,那是因为这张婶是个泼妇,也是一个寡妇,没少欺负贫民区的人,人人都很痛恨她。
这张泼妇肉也真厚,华正几乎将别针扎进她的肉里,当华正抽出针好半天时,她才感觉到大腿被针扎了一样痛,她是鬼哭狼嚎一般叫起来。
“啊,喂,你这死孩子,
你敢扎老娘,老娘非跟你拼命不可!”
张泼妇张牙舞爪就朝华正扑过来,她要跟华正拼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