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公孙瓒重用,调任于中山郡国,至于他则是只有一个涿郡县令挂着。
刘备非是蠢人,他当然知道公孙瓒这样做安的是什么心。
不过,纵然知晓又能如何?
试问,又有几人会站出来为他说话,是与公孙瓒结为姻亲的刘虞刘伯安,还是他的同窗公孙瓒?
没有!
他的任命乃刘虞、公孙瓒二人共同决定,偌大的幽州谁能改变?
“哎....”
胸中纵然有万千抱负,如今只能长叹奈何。
“禀县令。”
“何事。”
双手负在背后,正在悲伤感秋的刘备淡淡的回应。
衙役拱手站在刘备的身后,双目中流露出恭敬。
要说刘备没有半丁点本事,那完全只是瞎说罢了,倘若刘备一星半点本事,岂能治理好涿县,让涿县上下官吏倾心。
“有人求见。”
“宣。”
刘备心稍微一提,总觉得枝头上的喜鹊叽叽咋咋的叫唤着,难不成有什么喜事?
“某临汝姜斌见过刘公。”
豫章临汝县(既现在乐安。)听闻来人后,刘备兴趣一提,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姜斌,身材中等,一张国字脸,双目却格外的有神。
“请起。”
上前搀扶起姜斌,双目中带着和蔼,让人亲近之意。
“里面请说话。”
搀扶着姜斌进了书房中,不得不说,刘备所展现出来的态度,足以折服他人。
其他放在一旁尚且不论,光论他的态度,可以说天下少有。
书房中,一阵深交
慢慢的姜斌觉得自己来对了地方,同时也跟对了人。
“主公!”
口称主公,直接向刘备效忠。
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在他看来刘备什么都不缺,只是缺个机会罢了。
闻言,刘备心中大动,一时间,却是悲从心来,抱着姜斌嚎啕大哭,与眼前的人把心中的委屈尽数宣泄的一干二净。
良久后,刘备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视线放在姜斌身上道:“显瑜你可知扬州如今是何状况。”
“禀主公.....”
姜斌娓娓道诉而来,把扬州数月来发生的事情一物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可惜啊!”
莫名其妙的刘备叹气道,姜斌也不知道刘备因何叹气。
短短数月,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只落魄犬,到如今...
刘备着实不甘心,试问他刘玄德如何比不上孙文台、公孙伯圭二莽夫!
站在书房门口,望着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刘备陷入了沉思中,紧随在刘备身后的姜斌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到了刘备。
而另外一处,被任命为涿郡郡守的简雍,完全想不到这等好处竟从天而降,而且数日前,刘虞召见深谈一番后,简雍开始动摇了...
天下间,忠诚二字最脆弱,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触既炸!
唯有利益动人心,唯有利益才是坚不可摧!
然则,刘虞摆在简雍面前的利益太大了,大到简雍的小心肝都一阵乱跳,曾经与刘备说的山盟海誓,如今都忘的一干二净。
摇曳!
如风雨中嘌呤的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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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