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辛紫点头,对黎元的一点就透很是欣慰,又见竹本看过来的眼中依旧带着些迷茫,解释道:“往最坏了打算,这里因为我的到来,可能会成为东西两国之间新的战场。既然如此,那自然也就没有再隐瞒我的身份的必要。正相反,早早告知这里的官府,由官府的人出面通知百姓,让所有人都早做心理准备,方能进入最佳备战状态。”
“说得极是!”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辛紫不曾转头看过去,笑容先在脸上绽开来。
再朝那人看过去,见他浅浅笑着,除了比先前见时略先清瘦了些,鬓角的华发又多了几根,与去年见时竟是并无二致。
看他一袭素色长衫,半新不旧的,却很是整洁讲究,腰间和发髻上的配饰一样不少,就知道他说是被困在这小镇不得自由,日子过得却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不堪。
辛紫不免腹诽,枉费自己牵挂了那么久,又是急着替他给太子报信,又是匆匆依言赶来了皋祥,他倒好,在这小镇上不紧不慢地享受起来。
见辛紫不言语,笑着看向自己的一双桃花眼盈盈带水,欢喜里又带着些嗔怪,觉得有趣,索性站在那里与她对望着,也不上前招呼。
竹本和黎元却没有这两人这样相顾无言的心性,见到多年未见的恩人,一齐上前去跪了下来。
“左大人!”
一声称呼之后,竟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都觉得无足轻重,只庆幸自己终究不负所托,顺利护送辛紫到了西由腹地。
左淇洋面对两人便与望着辛紫时截然不同,收起了笑,换上一副肃穆的神情,眼中满是真诚的感激与欣赏,上前一步将两人扶起来,嘴上说着:“快快起来,这里早没了什么左大人,有的不过是与你们一样身份的庶民罢了。要说跪,应当是我跪你们二人才是。多谢你们二人这许多年不离不弃,愿意守候着当初与我的承诺。我左淇洋何德何能,有幸有你们为我付出这许多!”
一番话并没有什么花哨的措辞或是空洞的承诺,有的只是褪尽浮华之后剩下的情真意切的道谢。
此情此景,就是一向以冷漠待人的邢福也有些动容。
辛紫更是感动地望着三人,心中慨叹:也难怪左淇洋可以拉拢那么多为他卖命却不求回报的能人志士了,不说他圆滑的为人和各种处事的技巧,仅就这“人若诚心待我,我必以十倍真心回报”一条,就足以让许多人愿意在这乱世将他视作良木了吧?
这一边辛紫正想着,左淇洋已经来到太子拨来的两个宫中侍卫旁边,略点头道了声“辛苦两位了”,态度明显相较于黎元和竹本要冷淡和疏远许多,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三人先前是相识的。
这一边辛紫正想着,左淇洋已经来到太子拨来的两个宫中侍卫旁边,略点头道了声“辛苦两位了”,态度明显相较于黎元和竹本要冷淡和疏远许多,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三人先前是相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