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军询问道:“请问仙子的意思是……”
明月仙子道:“说来话长……”
原来仙子不放心一剑的安危,那一日离开万huā谷后一路追寻一剑的脚步而去。/Www、Qb⑤.C0m/众姝道:“姐姐,夫君和那‘鬼兄’离开我们也不知有好几千、几万里,咱们究竟该往何方去寻找他们?”
仙子xiong有成竹道:“众位妹妹放心,吾在夫君身上植入了一种秘香——‘凝脂留香丸’,四海之内,吾都能根据此丸出之香味找到夫君……”
阿菊道:“哎呀,那‘鬼兄’的狗很厉害的,它会不会嗅出这种香味来?”
仙子微笑道:“此香没有实形,乃是我以意念植入——植入之时连夫君都未觉,那‘鬼兄’的狗如何能察?就算它能察,也只会是当作夫君身上固有之味道……”
小莲道:“不知夫君他们已至何方?姐姐能探之吗?”
仙子道:“他们往西北方而去,应该是在凉州地界……”仙子和众姐妹们说话时其实正驾着“火遁”在空中飞行,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那只是一片灿烂的红霞。
仙子忽然收了功,众姐妹徐徐降落于地——当然降落的地方也是经过jing心选择,都是人迹罕至之处,不然世间俗人见之,见到她们从云端中下来,还以为是仙nv下凡,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众姝好奇地打量四周,只见这里乃是一僻静之谷地,展眼皆是戈壁荒滩,一片荒芜,不由奇怪道:“姐姐,为何降落此处?”
仙子往谷口一指道:“咱们就从此处去凉州城,凉州城离此十里,如果为姐没有估计错,夫君他们应该还在凉州城中客栈歇息……”
“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降落在凉州城中?而要降落在十里之外?”莹莹不解道。
虹虹笑道:“咱们要是降落在凉州城中,你怕不怕人家拿咱们当妖怪看?何况十里之距,咱们姐妹运起轻功,还不是瞬息之间的事?”
仙子严肃道:“众位妹妹听清了,我们现在不能进城,就呆在此处,吾还要施法将大家身上气味都掩藏起来,待会儿大家都化装成农fu进城……”
一剑他们果然呆在凉州城里最大的“好思来”客栈之中。一剑单独要了一间房,陈灌西和他的手下则住在隔壁和对间,实际上已将一剑监视起来。
一剑正在房中默然静坐,忽然陈灌西用传音入密之法在隔壁对他说道:“杨兄,此事已有端倪——小弟能否入兄房中一晤?”
一剑也用传音入密之法应道:“陈兄但请自专。”
陈灌西便推mén而入,嘻笑道:“杨兄唠叨了。”
一剑表情恬淡道:“陈兄可是有好消息告诉在下?”
陈灌西点头道:“不错——我的‘吠天’果然没给小弟丢人,已追踪到那人行踪,那人就住在城西红泥里nong一座大宅院中——不过此人是什么来历小弟并清楚,此人似乎从未在江湖上lu过面,只知道此人是个黑衣少年,观其筋脉骨骼,当是武功高手,其功力最少和少林、武当掌mén相当,要知道少林、武当的掌mén皆是修行了几十年乃至穷其一生才具有之造诣,而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却怀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实在让人震惊……不过这少年似乎满腹心事、郁郁寡欢,让人不知究低。”
一剑点头道:“此少年夺吾寒冰,必有其用意;陈兄说他郁郁寡欢、似有愁闷之sè,莫非也是与在下一样身中何种奇毒?”
陈灌西道:“不管这厮夺兄急需之物是何用意,小弟都当为兄讨回之。”
一剑踌躇道:“这确实有点难以取舍……其实在下这条命并不足惜,如果那人比在下更需要此物,在下情愿不要也罢。”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可真是要命,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有人跟他抢这个宝贝疙瘩呢?如果没有这个东西,自己体内的“血烟之毒”如何能治好?虾皮、衡其还有明月仙子那几十号人如何回到二十一世纪?罢了,现在只能yu擒故纵了,赌一把……
陈灌西慷慨道:“兄何出此言?陈某敬佩兄长侠仪之心卓著,兄以十万珠yu赈济黄河沿岸饥民之义举早已传遍海内,兄可以视十万珠yu如无物,但怎可视自己xing命如草芥?不管那人目的如何,小弟都要为兄长将此物夺回!”
一剑心内暗叫一声:“惭愧——想不到我和郑老爷子做的那件事连这‘鬼兄’都已知晓,这人既负魏阉党逮某之使命,大可不必跟某废话、动手缉人便是……看来人生在世多做一些善举未尝不是为自己多开了一条通途,正所谓天理昭章,无论你yu何施为,就算无人知晓,然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人不能分辨善恶,然天地能辨之……”一剑的心思正天马行空,陈灌西以为一剑仍犹疑不决,便道:“兄勿多虑,小弟这就去为兄取之!”
一剑终于肯道:“吾与兄同去……万一与那人起了冲突,还望兄手下留情,勿伤他xing命……”
陈灌西冷笑一声道:“各人生死,在天由命,这个小弟实难以保证……不过请兄长放心,这次死的也许是小弟……”陈灌西说后一句话时脸上又堆砌上了愉快的笑容。
一剑却默然,他知道“求败”的人心中的感受……高手之间一出手必然是最重的分量,唯有倾全力一搏,方可证明自己是强是弱,而这种证明往往是以生命来作为代价——这就是江湖!
一剑忽然对这一战竟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一是想见见“鬼兄”的武功到底有多强,特别是他那赖以成名的绝世兵器“阎罗勾魂斩”,他这一次一定会亮出来!同时一剑也想见见那黑衣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连“鬼兄”都对他如此看重?能入“鬼兄”之眼的人那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剑虽未见过那黑衣少年,但从那黑衣少年竟然能在菁儿眼皮底下将北极寒冰抢走,足见其非同一般。
“主人。”一名“鬼使”突然出现在mén口,躬身伏于地上。
“讲!”陈灌西眼皮一抬,面无表情道。
“属下奉人主之命,已将约书送达城西红泥里nong。”
“好,退下吧。”陈灌西向那人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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