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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这下是真的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这位姑……姑娘还有如……此身手!”
钱老二看了他一眼道:“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说着,“刷”地拨出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大刀,将身一纵,也往窗外冲去。
聂小霞等人也连忙追了出去。黄怕怕反倒落在最后——自然他的功力也今非昔比。不过可能是对自己缺乏自信的缘故,这傻二犹豫了一下,才笨拙地运起轻功,往窗外纵去。由于他火候未捏拿得恰到好处,掠出窗口时那左脚尖竟被那窗棂带到,一个趔趄便往窗下栽去……快要坠地时本能地往上一弹,人又冲了起来,如一只伤了翅膀的鸟,跌跌撞撞地往前饶是如此,也楞是把陈老板等人看了个目瞪口呆。
却说李诗茵第一个纵出了窗口,但也并不是盲目luàn冲,而是凭借目力四下察看有无痕迹——她的眼睛虽然不是钱老二吹嘘的那样有两点零,但在这黑暗中视物却还是颇清晰。一来她目力本来就好,二来nv孩子本就比男人细心,三来她仍然挂念着那臭衡其,因此一冲出来便格外留心。很快她便现窗前的一株树权上有一溜血迹,同时有一片沾血的树叶指向不远处的院墙地一声便纵到了院墙上,目光触到前面的屋脊,冲身后的钱老二打了个手势,人已从那片屋脊上掠了过去……
当钱老二也掠过那片屋脊时,李诗茵的人已在数丈之外,跃到了大街上,并直往荒野中纵去。此时风雨逐渐大了起来,天边仍不时扯过一道道闪电,沉闷的雷声也时有传来。钱老二抹了一把额前的雨水,继续往前纵去。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天也放晴了。钱老二现在是置身在一片荒坟地里。他靠着一棵桦树不停地喘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李诗茵的度是那样的快,他追了一个晚上都追不上。到现在连李诗茵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呼哧呼哧”耳边传来了衣袂翻动的声音,空中相继落下疲惫不堪的聂小霞、高媚真和邹文莉三人。又过了一会,黄怕怕才如一只跛tui的癞蛤蟆一样喘着粗气赶到了。钱老二看了他一眼,嗤道:“看你这熊样,竟象是爬来的——轻功就那么差吗?”黄怕怕的样子也着实狼狈,全身上下都是泥垢,头也全散了,沾满了树叶草根,衣服也叫树枝挂破了许多处,挂破的地方全都无力地垂下来,lu出了他那排骨一样的肌rou。
钱老二望了黄怕怕一会,忽然暴笑起来,比昨天晚上让黄怕怕在被窝里吃他的屁还要笑得厉害。黄怕怕和几个nv孩子全都莫名其妙。高媚真瞪了钱老二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笑得那么rou麻?”钱老二一指黄怕怕的跨部,差点笑倒在地:“你‘弟弟’出来了,还不快把它它藏进去!”黄怕怕低头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他裆部的ku子也被挂破,lu出了一个大dong,他的小“弟弟”竟然就从那个dong里冒出来了。
三个nv孩子也差点笑岔了气——最后还是聂小霞,强忍着笑,撕下一块衣角,掷给黄怕怕,让他把裆部围起来,暂时阻止了小“弟弟”的抛头lu面。
“呼哧哧!”破空之声突起。
却是李诗茵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众人迎上去道:“怎么样?有什么现?”李诗茵的眼睛布满血丝,身上也有不少淤泥污垢,但神sè却仍很镇静。自从闯了千机玄道之后,她的人就象变了个样,多了几分成熟和坚韧,少了几分嘻哈和躁动。高媚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想说句安慰她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聂小霞等姐妹的心情也都很沉重。连钱老二这玩世不恭的家伙见了她也不由收起了那份嘻皮,转而变得严肃。
李诗茵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跟我来!”说着人已如离弦之箭往前shè去。众人展动身形,连忙紧紧跟上……
约莫去了两箭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座高大的古坟。坟是用上好的青石砖砌成,显得高大而气派。坟前有两蹲怪模怪样的石兽拱卫,还有一些倒塌的石人、石马、石碑、石牌坊,甚至还有华表。
钱老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人的坟啊,修得这么气派?”聂小霞却在念坟前墓碑上的字:“安国公董盛之墓……这位安国公董盛是谁?你们有谁知道?”钱老二也凑上前仔细地看,当然就凭他那德xing自然也是看不出什么。只好搔搔榆木疙瘩脑袋道:“你们谁的历史学得好?可曾知道保定府附近有什么有名的古墓?”黄怕怕脱口而出:“有清西陵啊!”
“有你个大头鬼!现在是大明朝,清朝都还没建立呢,哪里来的清西陵?再说这墓大是大,可是作为皇帝的墓不也太土气了一点吗?还有,有哪个皇帝会被叫做‘国公’?这分明是某个王公大臣的墓嘛!”黄怕怕讪笑道:“还是钱老二‘马列’水平高,实在是高!”
“你们到这边来!”李诗茵在另一侧忽然叫道。
众人赶过去一看,只见那墓根下分明有一个脸盆大小的dong。
“难道这就是那‘九尾狐妖’的巢**?”钱老二盯着那黑漆漆的dong口怔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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