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保留的直往我肉里钻。
这种感觉真的太真实我一辈子都能记得!
手掌慢慢往上滑动的经过异常清晰,甚至在关键部位较长时间的停留,弓起的手心好让手指呈现完全包裹的状态,招得我身体一下子瘫软,止不住的战栗。
脑海一下子空白,隐隐间似乎还能听到从鼻腔发出的轻微闷笑声音,空气弥漫的情欲味道。
我简直快要抓狂!十万个为什么在我脑子里奔涌,我究竟是遇到个什么玩意,怎么这么怪异!
此时戛然而止的手掌仿佛让时间都停滞,我紧张的刻意放浅了呼吸,直到手掌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
反复想提醒自己这只是个梦而已,只要我睁开眼,什么都没了。
关键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睁眼?
我已经饱尝了恐惧滋味,再来就要崩溃了。
不料被掀着堆在我胸前的布料又突然往下扯,盖住了我的肚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悬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哪知道冰凉的手掌又转而贴在我脸颊上,冷得我直想缩脖子。
"别动。"
磁性的嗓音低呵,我吓得不动了。
此时手掌侧翻一圈,根根分明的指背,滑腻的感觉像被一张冰凉的蛇皮贴身,指腹轻抚我脸颊,滑动的频率极慢,像在勾勒我的样貌,更是亲密爱人之间的亲昵。
最后,再伸向我眼角,轻轻擦拭。
手指极慢的移动,透着点滴温柔,仿佛它从不会伤害我。
你到底是谁啊,究竟是人是鬼。
我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煎熬被时间拉得太长,我简直受不了了。
手掌的动作突然停止,半晌,声音又起。
"我是陆凡。"
随后,冰冷的手掌流连辗转一会儿后,才从我脸上移开,再没出现过。
第二天一早,我一下就完全清醒,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低头检查,睡衣是穿得好好的没错,那就说明,我是做噩春?梦了?
又可怕,又色情的梦。
这么身临其境的梦,就像真正发生过。一定说是梦,倒显得太牵强。
如果真是桃桃说的采花贼,那为什么我回到老家还能遇上?
如果不是,那又会是什么。
我洗脸时候才发现,眼睛肿了一圈,哭过痕迹明显,更让我不知道怎么办。
中午吃饭,我妈看我样子,问我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我无奈的笑,端起粥往嘴边凑,心想着偶像剧这个,还是您看的多。
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妈突然说起一个张阿姨的儿子刚刚去世。
"张阿姨?哪个张阿姨?"
我夹了一块土豆放进嘴里,没放在心上。
"你看你这记性,二十年前跟咱家一个院子的,她儿子比你大两岁,从小你就追人家屁股后面跑,哭着喊着长大了要嫁给他,被笑话还生气,之后没过多久,你张阿姨家里生意做起来也搬走了,现在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可哪知道前几天,哎。"
"她儿子......谁?"
"我想想,姓陆,叫......陆凡。"
陆凡?!
我吓得几乎快从座位上跳起来。
陆,陆凡,不就是我昨晚梦里那个声音的名字么?!
我妈也吓了一大跳,被我。
瞪着眼睛就把我训了一遍,还问我是否对陆凡一直念念不忘。
连名字都差点忘记的对象,我怎么念念不忘!可我妈这么一提醒,我又突然想起来了。
陆凡,那个小时候就长得比同龄人俊俏许多,还整天一副高冷做派的小男孩,可不仅仅是我,大院里的哪个女孩儿不心仪他!
可是我昨晚,不可能真碰见他了吧,难道他爬墙?ruvv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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