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为诸位师弟炼上几道灵符如何?”
“多谢师兄!”几位宗士奉承了半日,等的便是这句话。只有先前开口的红裳女子却笑而不语,想是青竹另有好物赠她,不稀罕这些丹药。
且不提他们的交谈奉承,石不语在灌木丛中,早已运起妖力,望清了这些宗士的服饰,看起来,他们倒像是符宗的门下。或许,也正是此次前去猎狐的成员。
说起来,这符宗的符术,倒与术宗的元术上有几分相似,虽然攻击力上不及术宗,却胜在施术的巧妙与度。甚至在某段时期内,它还一度凌驾于术宗之上,是法宗的领门派。
只是数百年前,因了在“失典之劫”中损失极大,曾经辉煌的宗门也已逐渐衰落下去。好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仗了千余年来的积累,如今的符宗也仍然有着千余名弟子,在法宗中,只排在术、阵两宗之后,极不甘心的充当探花。
而此刻,便当石不语思索起符宗的来历时,那倒在地上的紫衣少女已悠悠醒转,随即拼命挣扎、口中不住低喝起来。看她的话中意思,似乎是在埋怨对方的以众欺寡……
青竹伸手一拦,挡下忿忿不平的同伴,向着那紫衣少女微微笑道,“你这小狐狸,倒是牙尖嘴利,想必是那雪原狐族的族人吧!”
此言一出,紫衣登时身形一滞,脱口道:“你、你怎么……”
青竹淡淡道:“你连日来跟踪我们,也跟得够了!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打算寻机在饭菜中做手脚,好阻止我们去捕猎狐族……”
此言一出,紫衣顿时无语,便连昂起的头也低了几分,看起来,她却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想是新近才出来游历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如此,我也送你一程如何?”青竹占了上风,也再不多言,侧问道:“哪位师弟愿立此功德?”
话音未落,早有一名宗士越众而出,随手抽出利剑,向着紫衣斩去。石不语吃了一惊,再想上前相救却已晚了。他先前看这些符宗门人如此啰嗦,以为还有一阵耽误,想不到他们挖起妖丹来,却是如此的任劳任怨……
就在此时,异变忽生,眼看剑刃就将落下,夜色中忽有一物急飞来,将那利剑生生击断,余力不消,又重重打在那符宗宗士的胸口,将他击得退了数步。
“谁人如此放肆!”青竹面色微变,横剑拦在师弟面前,后者早已哇的一声,吐出几口淤血来。
“好一个放肆!你们妄自出手,夺取我们明火岛看中的妖物,果然是放肆的很!”伴随着一声低喝,几名宗士的身影已隐隐显现出来。当先的那位男子,身形魁梧,并不逊色于行烈,只是虎目中闪动的是一副阴冷光芒,难免破坏了形象。
“明火岛?莫非是器宗中的明火宗?”青竹沉吟片刻,已道出了对方的来历。
“你倒有几分见识!”那魁梧男子朗声笑道,带着两名同伴大步行来。
“那自然是久仰!”青竹拱拱手,转头对着几位师弟道,“来来,大家都来见识见识,这明火宗倒与我们法宗有些渊源,其先祖乃是当年术宗门下被驱逐的弟子,嘿嘿!”
“原来如此!”几位符宗弟子自然识趣,纷纷点头笑道,“果然是系出名门,源远流长……”
那魁梧男子本有几分得意之色,骤闻此言,不禁愕然无语。待他回过神来,登时面色铁青的耸动左肩,只听得呼啸一声,一团红光从他身后闪耀升起,重重轰了过去。
青竹等人虽在言笑,但都已充满戒备,见那红光射来,急忙拔剑抵挡,一面已催动涌泉符来克制。明火宗的剩余两人见状,也齐齐放出红光助阵,双方混战在一处,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
“区区一颗妖丹,至于如此么……“石不语瞧得感叹不已,望了眼身旁的悠白,不禁摇头叹息道,“别的不说!单单悠白每次吃完心点带回的妖丹,哪颗不胜过这小狐狸的?
他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在此着足以令青竹等人喷血的牢骚。而一旁的程行烈,早已从背后抽出几把飞斧,愉快的舔了舔舌头道:“二弟,你看,我们可要……”
石不语闻言一怔,登时竖起拇指道:“大哥,你果然貌似忠厚,这么无耻的事也做得出来?不过,我喜欢……”
程行烈咧嘴笑道:“呀!原来二弟你也有这想法么?怎不早说!”
且不提这两人一唱一和,大起知己之感。那一面的激斗,已差不多分出了胜负。明火宗的三人,虽然元器厉害,却吃亏在近战,不消片刻,便被青竹飞剑斩翻了一个,情势顿时吃紧。
好在那魁梧汉子着实有几分本事,右肩轻摇,居然又放出一团红光,左右抵挡着对手。然而很快的,随着另一同伴的倒地,他也渐渐只有招架之势、没有还手之力了!
这样的战斗,自然极为不过瘾,石不语在后瞧得直摇头,叹息不已。程行烈却不去关心战局,不住掂着几面短斧,跃跃欲试道:“二弟,我们帮哪边为好?”
“这个嘛,自然是落井下石!”石不语微微一笑,取过两面短斧,微微转念,已注入几分妖力,随即嘱咐道,“大哥,我数到三,你先将手中的短斧扔出,然后再投掷我手中这两面。记得,顺序不可乱了!”
程行烈怔了一怔,虽然不明用意,但还是爽快的应了下来。石不语犹不放心,又提醒道:“大哥,你知道攻击谁吧!看清楚些,是被围困在中间的那个!”
程行烈翻了翻白眼,拍着胸口道:“放心!放心!咱家掷斧,向来百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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