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左右,从不离开半步。
原来她虽成妖身,少女心思却从未改变,自从吉宗士救她那日起,便将一腔情愫都倾注在了对方身上。只是自惭妖身之下,从未开口表白过半句,那吉宗士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情之一字上是块榆木疙瘩,根本不懂得身边这人的心意。莫愁也不难过,只觉得,能够日日陪伴着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儿,便已心满意足了。
听到此处,漪灵已经是泪流满面,不断抽泣起来,便是那几位神色肃然的符门弟子,也不由微微垂下了手中的利剑。
“妖孽之言,安可信之!”莫清翁眼见此景,连忙一声大喝,惊醒了门下弟子。
“那后来,后来又如何?”漪灵却不去管他,一面将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擦在石不语袖子上,一面却急着问道。
“喂,你哭就哭,别往我身上蹭。”石不语很是心疼儒服,连忙闪开几步。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冷血。”
“不是我冷血,而是因为看了太多类似的电视剧。”
“电视剧?”
“这个以后告诉你,你先听她说。”
“后来……”这时,眼前的飞天夜叉却抬头盯着莫清翁,眼中悍色闪现,咬牙切齿道,“后来,那就要问问这些符宗门人,做了什么事!”
“那日,阿吉外出时偶遇一名符宗弟子。那人被妖魔所袭,奄奄一息,阿吉念在同门之谊,将其带回地**,又以灵药将他救活。这宗士却也知感恩戴德,痊愈后便跪谢阿吉的救命之恩,立誓绝不泄露半分!”
夜叉陷入回忆之中,任由绿血从嘴角点点下坠,微微垂道:“之后的几年,这宗士也曾数次前来拜访,时不时说些外事来听,阿吉寂寞了许多年,也甚是欢迎。后来两人结为兄弟,阿吉更将部分元器赠他,从此关系更是密切。”
“财不可露白!”石不语摇了摇头,“看起来,你家阿吉注定要死在这上面。”
“不错,正是如此!”夜叉转头望了过来,目中一片愤恨,倒让莫清翁打了个冷颤。
“某日,那宗士又来到此地,一见面便跪下请罪,说自己已将兄长的事告知宗门。长老们商议后。认为事情已过去数百年,便有什么罪孽都已洗清,打算重召阿吉回门。阿吉听后自然欣喜万分,那宗士便乘机撺掇他收拾元器元诀,准备回山。”
“了解了……想必就在此时,这宗士却在背后给吉宗士狠狠来了一下。不过我很奇怪,你当时在哪?”
“我……那宗士一向不喜见我,所以每次他来时,阿吉都让我暂时呆在那贮妖葫中。”
“果然早有预谋!”
“然而,不知是那宗士一时心慌,还是阿吉及时闪避,总之,阿吉虽受了重创,却并未死,反而以全力祭出地火珠,将那宗士烧成重伤,所有的元器元器自然也灰飞烟灭。宗士乘机逃走,阿吉重伤之余,已无元力再打开这贮妖葫,只与我说了一句保重,便……便……坐化了。从此以后,我便在这葫芦里一呆便是数百年,直到今日……”
“一派胡言!”听到此处,莫清翁已忍不住斥道,“分明是我宗前辈打听到这叛徒所在,上门清理门户,却中诡计,重伤而回,临死前只吐露了“雪谷有巨宝”五字,便匆匆坐化。”
“所以,你们四处寻找这个雪谷,终于在最近找到正确的位置!”石不语闻言,登时恍然大悟,“那么想必猎狐之会,也是符宗提议,目的是赶走这些狐妖吧!”
“是又如何?我宗回收本门元器、元诀,又何错之有?”
“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不过如她所说,这些元器早已烧成灰烬,竹篮打水而已。”石不语一声叹息,却忽的对上莫清翁盯着夜叉的目光,心中一动,顿时明了。
“是了,这飞天夜叉修炼千年,妖丹可称极品,除此之外,那身甲壳却也是制器的好材料。”
“哼!”莫清翁也不反驳,金水镜一扬,对准夜叉道,“你们莫要多事,待我除去妖魔,或在各宗面前求情,替你们减些罪责!”
不待石不语答言,他又转头向着石榻上的夜叉,声色俱厉道:“妖孽,再问你最后一次,那元器仙诀藏在何处?”
夜叉苦笑着摇头,再不答言,目光只落在身边的碎骨上,一声轻叹:“隔了千年,终还是要去见阿吉……”
“临死还要演戏!” 莫清翁不为所动,镜光一闪,便欲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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