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文礼,显然是条莽汉,一听得主公仇人在前,二话不说,扬手便是一刀。全\本\小\说\网石不语措手不及之下,倒险些被他匹中面门,急忙向后跃去,口中呼道:“新将军,暂且罢手,听我一言!”
他口中不住呼喝,怎奈对方丝毫不理会,一刀不中,当下又是唰唰唰,连着五六刀劈落下来,大有不死不休的味道。见得如此情景,便是泥人也有火性,石不语心中微怒,眼见又是一刀斩来,当即挥动羽扇轻轻一隔,妖浪喷出,顿时将半柄关刀化为灰烬,清风一吹,飘渺无踪……
新文礼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面露警惕之色。石不语心中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依旧笑道:“新将军,我等此来并无恶意,只想见见张王兄,你可否行个方便?”
听他语气温和,那位莽撞的大汉终于略微平息了怒气,疑惑道:“你们滨海与我金提仇怨极深,你要见我主公做什么?难道,想劝阻我们讨伐西原么?”
石不语摇了摇头,向前行了几步,眼见新文礼又拔出腰刀来,不禁笑道:“新将军,你不必如此……老实说,若是我真的要加害与你,便是这里的三千人马,恐怕也不够看的吧!”
新文礼面上一红,怔了一怔,终于丢下了腰刀,下马道:“哼!咱家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不是怕死之辈!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石不语微微颌首,上前搭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至一边,低声道:“新将军,我等此次前来,是要劝你主公暂且罢兵……你莫要着急,且听我说完原由,再做定夺也不迟!”
新文礼本欲发作,但听得石不语最后一句话,却又徐徐松开拳头,粗声粗气道:“你说便是!若有什么花言巧语,却休怪咱家无情!”
石不语松了口气,肃容道:“此事关系重大,说得严重些,关系天下苍生的存亡!想必新将军这等豪杰,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新文礼是条莽汉,哪里经得住吹捧,闻言登时咧嘴笑道:“这个自然!咱家出山投靠主公,为的便是解、解……什么于悬挂……”
“解万民于倒悬?”石不语强忍着笑意纠正,顿了顿,又道,“新将军果然见识广博,连这等生僻的词语也知道,如此看来,想必也不需要我解释逆者的危害了吧!”
“逆、逆者?”新文礼满面迷惑之极,但经得方才的一幕,只得硬着头皮道:“这、这个自然!逆者嘛,那是比……比猛虎还要可怕的!”
石不语点头附和道:“不错!正是如此!猛虎食人,不过一二;逆者害人,却是千千万万!因此,我等务必要求见张王兄,设法解决了这逆者的危害!所以,还望新将军你……”
新文礼此时已听得如坠云雾之中,但本人一路捧到底,此时也由不得他转口,只得勉强应道:“这个、这个自然,咱家带你们去见主公便是了!不过,他的营帐距此还有百余里……”
“那倒无妨,只要新将军肯引路便行了!”石不语向他拱拱手,转头朝着身后的清荷等人微微一笑,心中叹道,“在这世界混了二十几年,总算叫我撞见一个智商在五十以下的,难得!难得!”
新文礼的智商虽然不高,但行动却极为迅捷,当下嘱咐了部属暂时在此扎营,随即便领着石不语一干人等,前往后方大营拜见张衍。众人随他一路策马狂奔,到了黄昏时分,果然望见平原之中,矗立着一座营帐,而提前到达此处报信的一名骑兵,已在附近等待多时了。
见得众人到来,那名骑兵便上前禀告道:“将军!主公命你带他们几人入内!不过,却又叫你……叫你……”
新文礼不耐烦的挥手道:“直说便是了!怎么象个娘们吞吞吐吐的!”
那骑兵面色尴尬之极,却仍迟疑应道:“主公说,叫你先去趟军法处,那里有事寻你……”
“军法处?找我做甚?”新文礼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惑不解。石不语却已料到,等待他的,必然是一顿军棍,当下也不说破,只在旁笑道:“新将军,既然如此,我等便分头行事吧!多谢了!”
新文礼似乎还有些不理解,随意挥挥手,径直策马去了。至于这一边,自然有那位骑兵躬身行礼,领着众人徐徐向大营行去,自然,也少不了一番例行的检查。
如此过了片刻,众人方才顺利进入军营,向着中军营帐行去。石不语和那骑兵并肩而行,似是无意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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