桠难道算是客气?”
两个小肥崽用自己才懂得的语言加肢体比画着‘争斗’不休,皎月却不得不带着邈邈收拾空间里的残局。
打理完空间,皎月又不得不板起来脸来好好给两只小肥崽做规矩,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都告诉他们,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其实她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家的两个宝宝比别人家的都聪明又可爱,就是淘气些也是可爱的淘气,比别人家的孩子都淘得有本事。
皎月不知不觉一颗心已经偏没边儿了。
她甚至埋怨邈邈道:“你是器灵,怎么能任由空间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尽职了。。。。。。”
邈邈才叫无辜,它能管得了空间,可哪能管得了两只明显不一般的小家伙?没见它不过是飘过去稍加劝阻,就被人抽飞得老远,差点回不来么?
那么凶残的宝宝,它作死也不会自己往前凑的好么。
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里或不同角度看都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在皎月眼里,自己的宝宝就是本领大的好宝宝、乖宝宝,而在邈邈看来这分明就是睁眼说下瞎话,所谓的本领大就是破坏力强,至于什么乖宝宝更不贴边儿了,那不过就是会装无辜、会卖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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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只小肥崽喂了奶,皎月又嘱咐了一番才闪身出了空间,只是刚一出来就闻到空气中隐约有一
股烧焦的味道。
此时正是大半夜,除了走水不做别的想头。
她推了推还在熟睡的卫封,招呼道:“封哥哥,快起来,好像哪里着火了。”
(以下内容重复部分,晚些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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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面对一片凌乱的空间,皎月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是谁干的?”
邈邈远远地飘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道:“两个小主人天生好本事,就是把这里当练功场有些不大合适,只是邈邈法力轻微,实在来不及拾掇。”
说完还长叹一声,开始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来。
皎月看着空荡荡倾翻在地的摇篮,再看看两只光着小身子正四处乱爬、企图躲藏的肥嫩幼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才两个多月大,不是两岁大!”
有没有搞错,这是两个月大的婴儿能干得出来的么?!这是要上天还是怎地?
皎月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忙上前捉起两只来仔细查看,嗯,还好没有什么伤,只是这满脸的泥道子,幼嫩的小手小脚丫上也都是泥,真的还是美美的小宝宝吗?
“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你们娘好糊弄。”皎月忍不住在每只小屁屁上都给了一巴掌,肉乎乎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只小花猫挨了屁股板子却不敢哭,只噙着两包泪,可怜兮兮地把小手伸向他们的娘亲。
求抱抱!
娘亲在生气,希望这招能好使吧。
果然,没有那个爹娘会拒绝自己的可爱宝宝,皎月也是一样,生气归生气,可还是一手抱了一只,边数落边给他们清洗,又换了衣裳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去。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再闹了的,你看看吧?被娘抓了个现行,以后哪还会有怎么轻松自在的日子?”
一只肥白的小幼崽吐着口水泡泡嘟囔着。
“显得你多无辜似的,那片灵谷田也不知道是谁的旋风给刮倒的。”另一只肥白的幼崽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使劲儿够着,还不忘打击一下身边的那只同类。
“人家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神通,又不是故意搞破坏的。果然还是弱得跟打喷嚏似的,唉,真是好忧伤啊。”
“你这叫弱?你打个喷嚏就弄倒了娘亲方圆三里地的灵谷,想显摆就别装什么含蓄了。”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啊。
“我这叫含蓄?那你一挥胳膊把娘亲的瑰玉树给挥掉了那许多枝桠难道算是客气?”
两个小肥崽用自己才懂得的语言加肢体比画着‘争斗’不休,皎月却不得不带着邈邈收拾空间里的残局。
打理完空间,皎月又不得不板起来脸来好好给两只小肥崽做规矩,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都告诉他们,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其实她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家的两个宝宝比别人家的都聪明又可爱,就是淘气些也是可爱的淘气,比别人家的孩子都淘得有本事。
皎月不知不觉一颗心已经偏没边儿了。
她甚至埋怨邈邈道:“你是器灵,怎么能任由空间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尽职了。。。。。。”
邈邈才叫无辜,它能管得了空间,可哪能管得了两只明显不一般的小家伙?没见它不过是飘过去稍加劝阻,就被人抽飞得老远,差点回不来么?
那么凶残的宝宝,它作死也不会自己往前凑的好么。
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里或不同角度看都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在皎月眼里,自己的宝宝就是本领大的好宝宝、乖宝宝,而在邈邈看来这分明就是睁眼说下瞎话,所谓的本领大就是破坏力强,至于什么乖宝宝更不贴边儿了,那不过就是会装无辜、会卖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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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只小肥崽喂了奶,皎月又嘱咐了一番才闪身出了空间,只是刚一出来就闻到空气中隐约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此时正是大半夜,除了走水不做别的想头。
她推了推还在熟睡的卫封,招呼道:“封哥哥,快起来,好像哪里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