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注意着就是了。”
索性两者也不矛盾。
李维桢自忖对这几个人的来路还算熟悉,自然要继续盯下去,而府里要是能插手再好不过了,国公府的势力是他这个小小掌柜无论如何也不能企及的。
皎月略一思索,便找来随行的秦涣,如此这般交代一番,秦涣朝李维桢微微点头,便抱抱拳快速闪人了。
(以下重复内容,晚些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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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宝宝们的料子有两个极端,一是大红大绿、色彩极其鲜亮的,一是嫩嫩的粉黄、粉蓝、粉绿、粉白等娇嫩的,反正小儿白白嫩嫩,穿什么都好看。
皎月偏向后者,她瞧着几种粉嫩的料子都很喜欢,一时没忍住,每样都买了两匹。
卫蓉拨弄着手腕上的鞭子,有意无意地说道:“去年过年,庭哥儿穿了身大红织锦的小袍子,祖母看了直赞穿得好,喜庆!”
皎月手下一顿,算是明白她这是点化她呢,看来俩淘气宝宝过年的穿戴必是红红火火的才好。
这种品位虽然不大符合皎月的审美,但为了老太太高兴,皎月还是选了几匹大红绵绸的料子,穿在外头倒也还过的去。
每次看到这大红的料子,皎月都忍不住想起卫封少年时红衣张扬的神采,就不知道他们父子三人都穿上大红衣袍会是什么样了,皎月倒是很有些期待。
皎月兴致勃勃地一路逛下来,所有的绸缎铺子和裁缝绣坊都光顾了一遍,让跟着她的一众小姑子瞠目结舌,她们第一次知道逛街还可以这么逛的。
在她们的印象里,料子也好,款式花样也好,都是送到府里挑选的,出门逛街也不过是到自己家或者相熟的铺子里去,直接到雅间坐等着人捧着精心挑选后的货色来选择。
皎月自幼在乡间长大,对这些所谓的规矩从来不怎么看在眼里,卫封更是只要她喜欢就好,所以皎月逛街一向比较随性,但也不至于太出格就是了。
她们一行年轻女子,兴高采烈地进出每一个铺子,要不是有人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只怕还不收手呢。
皎月也有些意犹未尽地道:“还是先去吃饭吧,身边歇歇脚。”最关键是她们现在离皎月自己的铺子已经很近了,吃了饭去自家茶楼坐坐,顺便看看铺子的情况,皎月年前就不打算再来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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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桢可没想到东家会来看铺子,他听到伙计来报,急忙打理一下衣衫,整了整发冠,便脚步匆匆地迎了出来。
“东家怎么不让来说一声,在下也好派人照看着些。”他说的倒不全是客气话,因快要过年了,铺子里的生意十分红火,连他都忙的四脚朝天的,更别说伙计们了。
顾客多了难免挤挤挨挨的,冲撞了东家可就不妥了。
皎月让他打发人带着小姑子们去二楼喝茶,自己信不在铺子里东瞅瞅、西看看,时而低声问上几句。
李维桢倒是想起一事来,悄声对东家道:“有一件事,原不与咱们相干的,只是属下想着还是跟您报备一声比较好。”
皎月打量他一眼,道:“什么不相干的事还如此慎重?”
李维桢递了个眼色,皎月微微颔首,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李维桢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轻轻咳了一声,道:“东家可还记得,早前属下曾跟您说过,咱们铺子里有几个人出去开了间粮铺?”
皎月点点头,这事她有印象。
李维桢轻声道:“他们眼下也不知跟什么人搭上伙了,竟然在京城连续开了四五家粮铺,连京郊都开了几家。属下也试着查了查,却没有查到他们究竟跟了什么人。”
粮食如今虽没有水紧俏,可也算是最来钱的买卖了,不过是几个管事伙计拉起来的铺子,能在短时间内如此‘兴旺发达’,不是他心思阴暗,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不惮以最坏的打算来看对方,如果是正经门路做生意当然是最好,如果是暗地里有什么猫腻,他却不能不小心些,毕竟这些人都是从他们铺子里出去的。
皎月思忖了片刻,挠了挠下巴,道:“你是觉得这些人有问题?”而且还有些不放心?不然以他现在繁忙的程度,哪里会费心思一直去关注这几个人?
李维桢苦笑一下,可不就是么,“这只是属下的直觉,却没有找到证据。”
皎月眉头扬起,她认为人的直觉还是比较靠谱的。既然有了怀疑,查找证据不过是时间和手段问题而已。
关键是这些人有何目的。。。。。。
“是人是鬼,总会露出马脚来。这事,你若是有精力就暗中盯着些,若是精力不够,回头我让人注意着就是了。”
索性两者也不矛盾。
李维桢自忖对这几个人的来路还算熟悉,自然要继续盯下去,而府里要是能插手再好不过了,国公府的势力是他这个小小掌柜无论如何也不能企及的。
皎月略一思索,便找来随行的秦涣,如此这般交代一番,秦涣朝李维桢微微点头,便抱抱拳快速闪人了。
公府的势力是他这个小小掌柜无论如何也不能企及的。
皎月略一思索,便找来随行的秦涣,如此这般交代一番,秦涣朝李维桢微微点头,便抱抱拳快速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