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屁大的事?”
张子轩权当没听见,将银票递了过去,说道:“麻烦您,帮我将这张银票,兑成现条。”
那精瘦行主接过银票,用眼睛一扫,顿时不敢相信似地又仔细看了一遭,试了试银票的手感,猛然脸色一板,叫道:“好你个小贼!来人啊!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一帮奴仆提着棍棒就跑了出来,脸上凶恶的模样,似是要将张子轩生吞活剥了!
“慢!”张子轩一扬手,看着那精瘦行主说道:“请问这位行主,我难道是犯了这里的什么禁忌吗?为何如此待我?”
“哼!你这厮,盗我冰蚕王丝!还敢来我这分行浑水摸鱼?你要是将那冰蚕王丝交还于我,我们还有得商量,或许能给你留条活路。若是你不交……嘿嘿!你就休想活着出去!”
“等等,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我……”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巨额的银票,从何而来?是不是与我那冰蚕王丝一同偷去的?”
“确实不是……我……”张子轩一时还真是百口难辨,他不想透露这银票是他父亲给他的,因为那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不用解释了!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你不死心啊!弟兄们!给我上!”说完,那行主瘦巴巴的手向张子轩一指,周围的伙计立刻怪叫着冲了上去。
张子轩见状,眉头一皱,手指飞速弹出十几下,十几束气柱立时飞了出去,点在那些个伙计的身上。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伙计们顿时失去了魂魄一般定住,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停在原地,倒也颇为滑稽。
“好小子!”那精瘦行主来了气,跳出柜台,一双枯干的手,直向张轩抓去。
张子轩看着精瘦行主闪烁着乌黑之气的枯手,顿时惊讶万分,也不见他动作,身子一晃,就出现在行主身侧,一把抓住精瘦行主的手,怒声喝道:“竟然会千尸毒手!那我就放你不得了!”
说罢,张子轩将右手轻轻一折,只听“叭”的一声,那行主的腕骨已然断开,疼得他浑身冷汗淋漓,骂道:“你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易教定与你纠缠到底!”
“易教?”张子轩听了,五指又聚集灵气,一下子打入精瘦行主的身子里。
一股酥麻之气过后,精瘦行主马上感觉身上的劲力全失,竟然没有丝毫痛楚,这等功力,绝非一般武林中人。行主这才知道,他今日是一头撞在钢板上了,但是被废武功终身不得习武的痛楚,却让他头脑发热,冲口而出道:“你等着!这梁子你是跟老子揭下了!”
张子轩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他父亲给他的易教金牌,递到那精瘦行主的眼前。精瘦行主不经意地瞧去,只见那金牌上面篆刻着飘逸的一个“易”字,蓦然一愣,随后汗如雨下。
那一瞬间,他才忆起易教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拥有这个令牌,其中便包括那个被教主派去修行经常杳无音讯的少教主。
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倏地跪下,颤声说道:“小人不知少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少教主息怒!”
“让我在意的并非是你的‘未曾远迎’!”张子轩皱眉问道:“你这千尸毒手是从哪学来的?”
千尸毒手是邪派武功中至阴至邪的支流。修炼此功者,得吸取一百名少女的阴元,才能略有小成,像精瘦行主这般有丝丝黑气冒出的毒手,则至少得吸取千余少女的阴元。千余少女的性命丧于此贼之手,张子轩都觉得自己下手轻了。
这千尸毒手端的歹毒,伤着就亡,碰着就烂。看来死在这手上的人,亦是不可计数。
“这个……”这行主有些犹豫。
“求求少教主饶了我们行主吧!”众位伙计都替精瘦行主求情道。看来这精瘦行主虽对外极为凶蛮霸道,对内却是和蔼可亲,毫无架子,可以说是深谙御下之术。
张子轩见精瘦行主支支吾吾的说不话,便说道:“你先开给我一万六千两银子的分行现条。”
行主见张子轩没再逼问,认为他是放过了自己,就赶紧呼唤身旁的伙计从自己胸前掏出一叠纸,递给张子轩,这现条与银票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只是上面另写着“李东”二字,想必就是精瘦行主的名字。
张子轩话也不说,接过现条就走了出去。那李东行主见他已经走了出去,才长出一口气,用袖口擦着额头的冷汗,小声嘀咕了句:“哼!不就是有个好爹吗?神气什么!”
“自行退出易教,让出行主之位,往后若是你再做一件丧德之事,我必将你四肢尽废,驱出塞外!”千里留声,果真了得!李东心里一颤,方想起易教中人曾经说过,这个以前素未谋面的少教主原来是修道高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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