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求饶。
这个时候,兰落从院落大门进来,看到正在僵持的二人,怔了怔,笑道:“二位,你们这大婚闹得有些特别啊。”
云紫看到兰落,心里有些意外,玉墨趁势解释:“紫儿,昨天为夫就是与兰落喝酒了,兰兄酒量惊人,不知怎的,为夫就喝得人事不省了。”
兰落瞥了眼玉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云紫看看两人,心中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那念头很快,快的几乎捕捉不到。
玉墨又说:“紫儿,你还不知道吧,兰兄是修罗界的太子殿下,此番是特意来恭贺你我二人成婚的,作为主人,不能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尽兴,这也说不过去吧?”
云紫低头沉默不语,虽然心中不愉快,但她也知道,修罗界素来与神王界和凤王界不来往,此番三界关系能够破冰,与外交上来说,的确是一大进步,如果谁这样,她倒也不必太过计较昨晚的个人得失,毕竟,作为王,她首先应该考虑的是自己界域的得失利益问题。
脸上已经没有了愠怒,心中依然不快,她淡淡的对兰落说道:“太子殿下远道而来,理应尽到地主之谊。”
玉墨欣喜万分,他的紫儿果然善解人意,没有因此而迁怒他,识大体,顾大局。兰落却眼神微暗,本想着借此事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谁知竟没有什么事,不是说凤王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单纯少女吗?出了这样的事,养尊处优,娇蛮强硬的她不应该大哭大闹吗?怎么都没有?
兰落脸上浮现出愧色,诚恳的说道:“王后,若非兰落拽着神王大喝,神王也不会因此错过了洞房花烛夜,罪过,罪过。”
玉墨上前揽着云紫的腰,对她低声说道:“紫儿,为夫今晚一定补上洞房花烛,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以后再也不会了。”
云紫脸上染上两朵红晕,这个人,怎么在这个当口儿说这样的话,神界的人素来听觉灵敏,兰落想必也听到了。
果然,兰落垂眸,眸中一抹厉光划过,唇角却漾出微笑,仿佛在羡慕他们夫妻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因为是远道而来,兰落并没有像其余宾客一般离去,反而在神王宫里住了下来,说是要与玉墨商讨一些国家大事。
能够与修罗界缓和关系,玉墨当然求之不得,因此每天也拨出大量的时间与兰落谈心,商讨,喝茶,散步。
不过,当天夜里,玉墨的确补上了洞房花烛,那一幕,云紫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羞,禁欲多年的男人疯狂起来,宛如瞬间化身为狼,将她折腾的几乎下不了床。
事后,她软软的靠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纤细的玉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圈,半是撒娇半认真的说道:“爱郎,你今后定不能负我,否则我定要让你永生永世见不到我。”
那时候,玉墨正处于新婚燕尔的甜蜜中,对她的话不以为然,总觉得只要两个人有心永远在一起,那是什么都不会分开的,然而,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分别是那么容易,又是那么快。
云紫孤独的坐在凤凰山神王殿中,手托着香腮,望着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想起曾经发生的痛苦的一幕,心脏处又在隐隐作痛。
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那一幕早已淡了,谁知,当她恢复记忆后,那一幕宛如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异常,不能忘却。
月牙走进来,看到发呆中的云紫,叹了口气说道:“殿下,该休息了。”
云紫站起来,“嗯”了一声,就在前几天,她派余伯将月牙一家三口接到了凤凰山,随着法力的恢复,月牙也渐渐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对那时候绝决而死的云紫心疼不已。
“天赐睡了吗?”云紫想到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几年没见,居然也长这么大了,那可爱的小脸蛋与无因如出一辙,俊美非凡,想必长大后,定有是个祸害女人的美男子。
“睡了,果果非要闹着与天赐一起睡,豆豆也一起,反正床够大。”月牙说起儿子,眼中有了笑意,那个小小年纪便故作老成的家伙,见了豆豆和果果后,倒是颇有大哥的风范,对弟弟妹妹诸多照顾。
“随他们吧。”云紫叹了口气,觉得即便生活如此平淡,即便生命中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参与,她也照样过得很好,就这样吧。
上床睡觉,闭上眼,记忆又在继续,新婚后的云紫和玉墨,每晚总是痴缠在一起,这样甜蜜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兰落并未有离开的打算,仍旧每日出现在宫苑中,或偶遇,或直接邀请,玉墨把他这样奇怪的举动解释为朋友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