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礼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脑中一片空白,他顺从的闭上眼睛,跟着谭冰一起加深了这个吻,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清冷的呼吸和穆知礼的灼热交织在一起,曾经那些如梦幻泡影般不切实际的幻想,如今竟然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穆知礼的指尖都在颤抖。
那日独自在积雪成堆的操场上等待,那份孤独与寂寞伴随着寒风刺骨。
在宿舍的密闭空间里,承受着心灵的痛苦和无尽的挣扎,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那烟丝入喉的瞬间,带来的辛辣与苦涩,如潮水般汹涌。
这一刻穆知礼像是要把心中的情绪一一宣泄而出,似乎是在诉说那些深夜里无尽的思索和期待,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
带着咸涩的味道在嘴里泛开了花,混合着一股鲜血独有的铁锈味,是酸的,是甜的,是苦的。
穆知礼没有尝出来,不知道是谁,他也不想知道谁的。
他忘了周边的所有,只是想本能的抱住谭冰,想把他镶进自己的心里,紧些,再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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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穆知礼抬起头,透过门上的天窗望向那遥远的天际,只见天空已经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片天空的颜色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是被晨曦里室内的温柔所唤醒。
当脚链戴在穆知礼脚脖上的时候,穆知礼用手扒拉了两下写着梵文祝福的银饰,恍如幻梦一般,穆知礼抬起头看向谭冰,“这是不是说明,我脱单了?”
没有暖气的房子很冷,谭冰把裤腿给穆知礼放下,眼中不再掩饰,带着宠溺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穆知礼坐在床上,双手拉住刚站起身谭冰的衣领,凑近的谭冰面前。
盯着谭冰嘴角的那一块暗红的结痂说“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喊你一声男朋友?”
谭冰看着穆知礼还有些泛红的眸子,“关上门可以喊。”
回答不满意,穆知礼松开今日被蹂躏了两次的衣领,上面的褶皱已经很明显。
穆知礼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子闻“那敞开门叫什么?”
谭冰盯着穆知礼头顶的小发旋,把上面翘着的头发压了压,“叫哥。”
一直以来最讨厌别人动他头发的穆知礼,这时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当着谭冰的面故意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让那几根调皮的小碎发又翘了起来。
“咱俩一年的生日吧”穆知礼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他看过谭冰以前填写的资料,记得上面写的好像是和他同岁。
“我比你大。”谭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掉在地上的小笼包,小笼包被人遗忘了太久,以至于都凉了,谭冰把它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穆知礼看着袋子里凉透的包子,像是冲动过后的羞耻感刚刚来到。
穆知礼耳尖泛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3月份生日。”
“我正月”谭冰转过身,挑了半边眉看着穆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