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受打击了。”穆知书拳打脚踢了一阵后,摇了摇头,“我都无语了。”
大概是这些年没有这么被对待过,穆知书气的原地跺脚,看着穆知书的火气好难消的样子,穆知礼一直在替谭冰赔不是。
他伸手扳过穆知书的肩膀,正准备请她去吃顿好吃的,让她消消气,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
“混蛋!别碰她。”
穆知书和穆知礼听到动静,一起转身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穆知礼刚一转身,眼前便赫然出现一根粗壮如手臂般的木棍,瞬间放大了数倍。
他微微一愣,由于戴着墨镜,反应稍显迟缓,那木棍便毫无预兆地重重击在了他的头部。
穆知礼只觉额头遭受了重重一击,沉闷的声响在耳边回荡。
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眩晕感袭来,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
他努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份眩晕感,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已单膝跪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的痛感如针尖般刺入心扉,令人难以忍受。
“啊——”
伴随着耳鸣,穆知礼的耳畔突然传来了穆知书刺耳的尖叫声。他挣扎着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绝对不能就这样倒下。
偷袭他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丢下穆知书一个人去面对这未知的危险。
“我草拟妈的,老子都不舍得碰她一下,我要干死你!!!”
听着身后传来的恶语连连,穆知礼紧咬牙关,勉强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他迅速抬起胳膊,巧妙地挡住了对方再次挥来的棍子,紧接着,他紧闭双眼,凭借直觉与勇气,对着对面的敌人奋力挥出一记重拳。
对方显然也是个硬茬子,挨了这一拳后,他并未退缩,而是愤怒地扔掉手中的棍子,赤手空拳地朝穆知礼猛扑过来。
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拳拳到肉,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这场激烈的打斗中,穆知礼的墨镜早已被甩落在地,一片狼藉。
鲜血从他的额头缓缓渗出,透过帽子的缝隙流淌下来,渐渐遮住了他的眼帘。
“住手!”
“都住手!”
一旁的穆知书持续地高喊,但战斗中的两位当事人却都未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他们互相以拳头猛烈地攻击着对方,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练家子,深知何处下手能令对方感受到更深的痛楚。
“我草你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与穆知礼那种沉静而坚定的对抗方式截然不同,对面的那个人则是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高声叫骂,充满了嚣张与挑衅。
穆知礼的眼睛被不断流下来的鲜血染得模糊不清,几乎无法透过那层血红的遮挡看清前方。
他只能依靠两只已变得麻木的耳朵,努力辨别着对面传来的声音,隐约觉得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