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裳选的私房菜馆,正是以前秦宇去过的那家,到了地方后,秦宇把菜单递给了魏裳,笑道:“我请你,你点。”
魏裳笑了笑,点了点头,接过来,点好之后,就交给了给服务员。
“这家环境不错吧。”
魏裳笑道。
秦宇正要回应,隔壁突然传来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她晕了,这可是个好机会,邵少,你可不要错过啊,你让我做的,我可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忘记。”
“小乖乖,放心,我邵文吉,说话算话,我可曾亏待过你?这次你帮了我大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把她架起来,带到车上去,今天我可要好好耍耍,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这次我要把她全身上下玩个通透,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邵姓男子压低声音,嘿嘿笑道。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的话,被秦宇听到了,如果是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听到,但这个邵姓男子,明显运气不佳,被秦宇给听到了。
“怎么了?”
魏裳见秦宇眉头紧皱,神色一瞬间就变得阴冷了起来,吓了一跳,立刻问道。
“隔壁房间 ,可能有问题,我要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秦宇低声对魏裳说了一句,就立刻起身,赶了过去。
魏裳哪儿坐得住,听到秦宇的话,立刻追了出去。
在他追出去后,就见秦宇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然后大步流星的闯了进去,魏裳吓了一跳,没想到秦宇这么暴力,赶紧跟了上去。
还没冲进来,就听到一阵阵惨叫传来,等进来之后,就见一名男子被击倒在地,一名女子脸上挨了一巴掌,看向秦宇时,目光充满了惊恐之色。
“肖菱!”
魏裳认出了被秦宇抽了一耳光的女子,女子正是宁雯的秘书,她顿时感觉不妙,低头看去,就见宁雯倒在地上,正在昏昏欲睡,对周遭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宁雯!”
魏裳立刻跑了过来,看到秦宇对宁雯诊治,急急道:“她不会有事儿?”
秦宇没有回应,看向脸上露出惊惧之色的肖菱,“你给宁雯用了什么药?”
“我,我是被逼的……我,我是被逼的……”
秘书肖菱辩解道。
啪!
魏裳过去,就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抽在了肖菱左边的脸颊,“你听不懂秦宇的话?他再问你,你给宁雯下了什么药。”
秘书肖菱一下就崩溃了,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秦宇。
秦宇接过来,查看之后,松了口气,这是能让人陷入深度昏迷的药物,属于禁药。
“带她先出去给,等她自然醒过来就好。”
秦宇对魏裳道。
魏裳点头,驾着宁雯往外走。
刚离开,秦宇就看到邵姓男子要站起来,,秦宇一脚就踹了上去,对方吃痛之下,再次趴在了地上,看向秦宇,怒道:“狗杂种,你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对我?你闯大祸了!”
啪!
刚说完,秦宇就补了一耳光!
“狗杂种,你必死无疑!”
邵姓男子咆哮。
“啪!”
秦宇又是一耳光。能
“狗杂种,你有种!”
邵姓男子,竟然哈哈笑了起来,看向秦宇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向一个死人。
“我知道你的倚仗是什么,你和邵青权是什么关系?”
秦宇进了包厢,见到邵文吉的时候,就发现他的面容,和灵学院的副院长邵青权非常相似,秦宇一开始就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看邵文吉的表现,嚣张跋扈到极致,秦宇就知道邵青权,肯定和他有关系,不然这家伙不会如此嚣张。
“你知道我大伯?”
邵文吉表情一变。
“原来邵青权是你大伯,看来你的依仗来自你大伯,那你可赌错了,他保不住你。”
秦宇摇头道:“灵学院的新任院长,姓秦,你知道?”
“……”
邵文吉表情再次一变,“上京秦家和你什么关系?”
……
邵家人从上京赶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在江海新成立的秦氏基金办公楼,见到了邵文吉,秦宇的母亲秦母,亲自出面见的邵家第二号人物邵青权,邵青权看到自己侄子,被废掉了,成了废人,再无人道的能力,又气又怒,但又不敢和秦母撕破脸,看到坐在秦母旁边的秦宇,邵文青怒道:“秦宇,你可是有神医之名,作为神医,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是你们的本职工作,你却对我侄子下如此狠辣的毒手,你就不怕损阳折寿。”
“邵院长,难道之前,我们说的还不够明白?你侄子做的事情,实在太下作卑鄙,我只是废了他而已,已经手下留情了,你应该感谢我留他一命,而不是指责我。”
秦宇讥讽道。
“你们秦家一直都没有变,这几年只不过是你们秦家的伪装,我都快忘记你们秦家了,没想到你们最近一下就冒头了,先是接管了灵学院的院长职位,接着长龙会得到了官方的承认,你们后面是不是还憋着什么招?”
邵青权皱眉道。
“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邵院长,把你侄子带走吧,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秦母对邵青权淡淡说道,因为带着面纱,此刻,她脸上的表情,邵青权看不到。
不过,邵青权在秦母说出这句话后,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没有撕破脸,让邵家人带上邵文吉,就离开了这间装修奢华的大办公室。
“我第一次见到邵青权时,他一直上下打量我,好像认出了我似的。”
秦宇想起当时第一次见邵青权的场景,当时邵青权见到他,上上下下打量他,仿佛要把他给看穿似的,当时秦宇没有多想,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这个邵青权,应该是看到他联想到了秦家。
“你和你父亲非常像,他联想到秦家很正常。”
秦母说着,伸出手,抚摸秦宇的面庞,然后噗嗤笑出了声,“小宇,你们真是越来越像了,难怪邵青权看到你时,会一直盯着你,与其说是盯着你,不如说是他害怕你,或者说害怕你父亲突然站在他面前。”
“父亲和灵学院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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